镜头里,蔺云毅一边呻吟着,一边用手在捣鼓他被紧紧锁住的阴茎,他虽然无法碰到自己的阴茎,却仍能触到那副沉甸甸垂在贞操笼之外的阴囊,而那根用于拉扯出跳蛋的细线也无声无息地落在了他的双腿之间。

“看样子,是我让你太舒服了。”卫桐笑了笑切开监控画面,打开了手机桌面上用于远程控制跳蛋工作的APP。

他之前将跳蛋设定在低档电击,而现在,他径直将电击调到了最高档,那也是用于惩罚的档位。

“呜呜!”

随着卫桐让跳蛋快速进入高强度电击状态,监控里的呻吟声骤然变得凄厉了起来。

卫桐随即又切回监控画面,开始欣赏起蔺云毅在高强度电击之下仓惶而无助的挣扎,随着电击的持续,对方径直从床上滚到了床下,那双被裹成拳状的双手再也没有心思去抚弄自己的乳头或是阴囊,而是拼命地往胯下探去。

卫桐明白,在这种肠道遭受强度电击的情况下,蔺云毅几乎不可能借助括约肌的力量将跳蛋从体内送出,对方唯一能做的就是找到跳蛋的拉线,将它拉出来。然而,他早就料到了这一点,这也是他为什么特意为蔺云毅戴上无指手套的缘故。

蔺云毅有好几次其实都碰到了垂落在胯间的拉线,可他被胶布与手套缠裹起来的双手根本无法感知拉线的存在,即便他在慌乱中偶然用双拳夹住了拉线,也会因为手套的圆形设计而没法最终抓稳拉线。

屡次三番都抓不住拉线所带来的绝望感逐渐吞噬了蔺云毅,他越是挣扎闷吼,他费力吸入肺中的氧气就更加难以为继,他清楚这一切都是卫桐捣的鬼,可是他却只能在窒闷中接受这残忍的惩罚。

“呜!”再一次错过拉出跳蛋的机会后,被闷得满头满脸都是热汗的蔺云毅终于放弃了,他挣扎着在地毯上坐了起来,高高仰起头,因为窒息的缘故,他不得不用力地翕动着鼻翼,才能从棉头套留出的狭小的气孔中吸入些许氧气。此时,他下身的电击仍在继续,他的腿根甚至也在随之抽搐,不过现在最令他难受的已经不再是被电到几乎麻木的前列腺,而是头上这层层的禁锢,过度的挣扎让内层的莱卡头套被鼻息完全洇湿,棉头套的气孔又太过狭小,始终无法完全满足他对氧气的需求。

感到到愈发难以换气之后,蔺云毅下意识地想要大口吸气,但是吸入的却只是自己嘴里精液的气息,而他也察觉到自己心理上的冲动一时间竟胜过于了生理,不管是被禁锢的阴茎、遭到严厉控制的呼吸、受缚的双手,还是嘴里被迫含着的卫桐的精液,都让他勃起射精的冲动变得更为强烈。

“呜呜……”

微弱的呜咽声在头套后闷闷作响,蔺云毅无力地摸向了自己的脸,试图将头套取下,然而,一切的挣扎在他的双手被裹成拳状之后就已告结束。

失去了手指的功能,这双手的存在意义仅仅是让蔺云毅在窒闷与电击的深渊中陷入更深的绝望罢了。

卫桐在海鲜市场很快就挑选到了新鲜肥美的大虾,他不时低头看一眼手机屏幕里那个已经从床上滚到床下的囚徒,对方可是比鲜虾粥更美味的存在。

一打开门,卫桐放下还在口袋里活蹦乱跳的大虾就朝卧室走了去。

他刚走到卧室门口,饱受电击刺激的蔺云毅已经滚落地到了地毯上,对方蜷缩着身体,不时因为体内突然增大的电流而抽搐,而那双被牢牢锁住的双手仍在徒劳无益地拉扯着面上的棉头套。

卫桐皱了皱眉,唇边扬起一抹轻笑,将跳蛋调到震动状态后,这就上前扶起了狼狈不堪的蔺云毅。

“怎么摔下床了?看来下次得把你的腿锁起来才行。”卫桐嘟囔着,目光却落到了蔺云毅用力起伏的胸腹之间,一层细汗将对方白皙的肌肤晕染成了红色,不用说,对方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