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周末的运动量太大,压根不像周末,比工作日还累人。
罪魁祸首就是眼前的男人。
傅斯朗捏了她脸一下,“醒了?”
季暖翻个身躲开,“我好累,想请假。”
不知道是不是晨起的原因,女人的话透着几分娇气,像撒娇。
季暖睡眼惺忪,瞟见男人上下滚动的喉结,立马起身下床往卫生间跑,一面说:“二十分钟就好!”
再躺下去,傅斯朗可能又给她讲歪课,例如如何合理使用早晨时间,上班可是会迟到的啊……
季暖洗漱完站在衣帽间,被难住了。
上一次还以为他懂得怜惜人,这一次脖间暧昧的红痕刺目明显。
但,天气热了……要穿高领吗?
要不然今天和姐姐她们说开个空调?
哀叫一声,季暖颓丧抱头,最后选了一件立领绑带衬衫,把头发披散下来,裙子选了休闲风格,因为踩不动高跟鞋了。
走到镜子前,看了眼里面的女人,像个大学生,不像职场女性。
自从去律所实习,她有意改变穿衣风格,起码不要太幼稚,而现在的自己,更像去参加社团活动的穿着打扮。
最后她把裙子换成了包臀西装裙,长度能遮住膝盖涩红的痕迹,收起衣摆,身体的曲线就显出来了。
她趿着鞋子去到厨房,傅斯朗穿着简单的白色衬衫和西裤,袖子微微挽起,黑色皮带收紧腰身,长腿笔直修长,衬出他身材完美的倒三角。
赏心悦目是真的,也在心底骂了句他是没脸没皮的斯文败类。
深色外套和领带搁在茶几上。
职业的原因,他的衣服多是深色,季暖好奇地拿起领带翻看。
布料是丝绸的,冰冰凉凉,摸起来很舒服。
手腕被大掌握住,季暖目光在性感得过分的桡骨停留三秒,咽了咽口水,抬头疑惑看他。
傅斯朗薄皮包裹的手拉出领带,他说道:“教你。”
季暖收回手,似乎领带是什么碰不得的东西,划清界限说:“我没说学。”
傅斯朗系好口子,把领口往上翻,放好后拉过她的手,弯腰到她抬手舒适的高度,雅笑说:“是认真教。”
语气诚恳,季暖内心动摇,好奇心驱使她说了好。
而只是一个简单的温莎结,她弄了半天差点打成死结,到后面她撂担子不干了。
季暖:“自己来吧。”
傅斯朗握着她的手,“最后穿过这里就好。”
季暖将信将疑,他说往上拉,一个力度没控制好,顶到了他的喉结。
“嘶”傅斯朗好笑说:“你谋杀亲夫啊。”
季暖嗔他一眼,他算哪门子的亲夫。
又看了眼领带的三角,七歪八扭。
季暖要解开:“你自己来吧,好丑啊。”
他代表的可是国家的形象。
傅斯朗往后退了步,“就这样。”
季暖劝他要不要再想想,毕竟形象要紧。
傅斯朗漫不经心说:“没事,我说是我女朋友系的就好。”
季暖:“……”
更不能说了,生怕不被别人记恨是吗?
吃完早餐,两人一块出门。
站在电梯门前,他手正搭上她肩,门一打开,季暖往前半步让他搂了空。
季暖看到电梯里的人扬起笑容,“起这么早?”
泱泱开心惊呼:“好巧啊暖暖!”
说完扑到季暖身上,搂着她蹭了蹭。
站在电梯门外的傅斯朗脸色一沉,泱泱感觉怎么有点冷冷的……
今天的京都快二十五度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