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为时常忘了礼数,已经被义父责骂过好多次,他可不敢再越矩了。只是这该嘲笑的时候,还是犯不着客气的:“原来皇上也有欲求不满的时候。”
“嗯。”珏尘靠向椅背,若有似无的应了声,手指散乱的敲打着扶手,“总比有人欲求不到好。”
“那是因为……”
董盎不服输的想辩解,却被董错毫不客气的顶到身后,及时打断了:“微臣给皇上请安。”
“起来吧,坐下说,这里没外人。”这些矫情的礼数,董盎倒是适应的很好,反而是珏尘每回都觉得别扭。
闻声后,董错环顾了下四周,看了眼身旁始终低着头的范凤,面有难色的解释:“皇上,小凤她硬说要跟来见识见识,所以微臣就……”
“没事,刚好肉团子闷得慌,能有人陪她说说话。说正事,许逊那边情况如何?”珏尘眸光一转,若有所思打量脸颊绯红的范凤,跟着才注意到董错极不自然的表情。由董盎暧昧浅笑的眼神中,隐约猜出了什么,若非有要事在前,还真想狠狠的调侃上一番。
“临近蓟都了,现停驻在汾江边修整,夏侯俨玄又派了人去找许逊,他一时拿不定主意,所以停滞不前,等你命令。”董错认真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