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王点头后,她又看了眼滇王,继续问道:“母后和父皇发丧日子定了吗?”
“嗯,毒性太重,怕被瞧出端倪,太子定在了五天后。”念修回道。
很是熟络的口气,肉肉这才意识到,她只顾着每天待在晋王府游荡了。错过了太多,现今的念修让她觉着陌生,她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认识郡主的,又是什么时候认识莫堃的,总之那感觉就像相识了很多年的朋友。
她想,自己错过的不仅仅是这些事,恐怕还有念修。
“还真是急!那么多年了,皇后姐姐一直都很善待太子,生怕太子多心,还特地封了左淳滇王,让他驻守云南,这事鞅妃一定也有份,言不准就是她撺掇的,她不一直记恨皇后姐姐吗。”盈夜蓦地站了起来,边抱怨着,边来回踱着步。
“别晃了,头都晕了。你晋王哥哥不会让太子好过的,这不就再商量了嘛,你就不能静下性子吗?”蜀王皱着眉,冲莫堃问道:“该准备的都准备好了吗?先交给念修和珏尘,放在这儿不安全,太子最近一定会紧盯着你和左淳。”
莫堃曲着食指,冲帷幔后勾了勾,便瞧见一个侍卫面无表情的走了出来。手中拿着两道明黄色的布轴,这东西肉肉认得,那是圣旨才会有的颜色。她咬着唇,询问的目光投向了珏尘。
接获到肉肉的意思后,珏尘才放下了茶盏,旁若无人的解释道:“是圣旨和懿旨。”
珏尘说得很大声,引来了不少侧目,他倒是一派自然,继续呷了口茶。尴尬的是肉肉,黝黑的眼珠转了圈,她赤红了脸低下头又偎近了珏尘几分。这不经意流露的娇憨状,让珏尘险些将入口的茶喷了出来,却也不禁心头一阵悸动。
这不该有的反映,让他不自觉的全身战栗,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病了,时肉肉可是个男人啊。
“你们安排吧,我身子不适,先去休息了。”始终沉默的滇王,突然开口了。
肉肉是这才想起房里还有这么一个人,眼神追随着他离开。他是殷后唯一的儿子,那也就是珏尘同母异父的弟弟了,肉肉觉得惋惜,他的眉宇和珏尘有那么几分相似,可气质差太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