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地睡了一觉。

第二天醒来,他看见宋言初还是窝在小小的单人沙发里,眼睛阖起,呼吸均匀。

长腿有些委屈地屈起。

他掀开毯子,宿醉的后果带来的头脑胀痛感还未消散,几乎不过大脑地走过去,把毯子扔在了宋言初身上。

靠得近了,莫离闻到一股檀香。

像是寺庙里带出来的味道,宋言初除了喝酒以外,行为举止都算得上讲究和内敛,像个谦谦君子。

平日里温润如玉,此刻脸颊却带着宿醉后的潮红,眼底一片青黑。

太堕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