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有点对不起他。

程陆韦知道唐糖喜欢吃，便找了馆子，点了两碗面。到了这个时辰，店里客人很多，程陆韦与唐糖坐在角落的唯一一张空位桌，过了一会儿，一名白衣女子坐在他们的桌边，她语气轻柔礼貌，“两位公子，我可以坐这里么？”

唐糖听到这个声音可是莫名的熟悉，程陆韦有些不悦地抬起了头看着这张脸，如今淡妆素裹的楚瑶瑶还真有几分不落尘世的仙女之味儿。他们两个人并没有表示什么态度，只是转了转脑袋，看到周围都已经没有任何空位了，勉强地点了点头。

唐糖看到楚瑶瑶，莫名地还是有几分心虚的。只是她也觉得有些好奇，已经变为妖女的楚瑶瑶在经历破处之后，如今变得清纯无比，更甚以前。楚瑶瑶的眼睛紧紧地盯着程陆韦看，眼中不由闪过一抹失望，“公子与在下的一位朋友有相同的气息……”

程陆韦唇角轻抿，缄默不语。楚瑶瑶见两人不说话，不由问了一声，“你们不能讲话么？”

唐糖故意抿起一丝不悦，瞪了她一眼，然后点了点头。楚瑶瑶看着那个眼神，微微一怔，总是有些熟悉的。

两碗香肉面很快就上桌了，面里的肉很足量，还有云腿葱花。吃饭的同时听得周围有人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如果能够与妖女一夜欢好，见见那绝世容貌，真是死也值得啊……”

“不知道他们失踪之后去哪里，莫不是被妖女圈养了，天天做那些男女之事？哈哈哈……”

唐糖听着周围的那些话语，串联起来，也差不多知道了个大概。这附近出了个妖女，专挑好看的男人。唐糖自己已经吃完了，看程陆韦还在细嚼慢咽，一碗没有动多少，就伸手将他碗里的肉都挑到自己的碗里，见程陆韦并没有反对，又挑了半碗面来，低头吃得津津有味，程陆韦眼中闪过一抹宠溺，将碗底的几块剩余的肉都挑出来放到她的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