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不舒服?”

林鲸觉得他就是在装傻,梗着脖子说:“就是不想做。”

“你这么晾着它坏不坏?”蒋燃已经动情,身体难免激动,还是耐着性子去想白天的事,问题是他真不记得自己说过那种欠打的话,还被她听见。

他温存地亲亲她敏感的脖颈,嘴唇擦过鼻尖和脸颊,贴在她嘴角,“好了,当我说过行么?跟你道歉。”

林鲸当场气绝,一把推开他。

蒋燃也郁闷,难道真说过?他可太不想承认了。

两人有点儿僵持,倒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谁都知道,过不了多久两人又得没皮没脸的和好,甚至更加腻腻歪歪。

蒋燃因为家里的丧事耽误许多工作,终于有喘息的空间,便又把精力转移到工作上。

因为罗特犯的错,蒋燃由此为契机安排人接手了他原本的部分工作,过程没有那么顺利,A市的集采投标已经进入正轨,蒋燃为投标的事忙得头疼。

早出晚归成了日常,讲和这件事无限延期。

这天晚上,林鲸睡前坐在沙发上吃零食,吃到一半不想吃了,见蒋燃出来接水还下意识塞进他嘴里,蒋燃也不嫌弃地吃她剩下的;吃完之后又想起两人还在冷战,特意瞅了她一眼。

“看我干什么?不想吃就吐掉。”她有点心虚。

蒋燃端着水杯,定定看了她几秒,“我敢吗?怕自己又罪加一等。”

“呵呵。”她夸张出声。

蒋燃:“对了,我明早出差。”

“你可以上飞机前再电话通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