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t,才觉得傻透了。

不过,蒋燃大多是时候很聪明,在这件事上就非常直而呆。

她又没有毛病怎么可能想淋雨呢,不打伞单纯是觉得收伞晾干很麻烦啊!

今天下雨,湖边的人少了很多,只有一两个家里养了毛孩子的不得不出来,林鲸把手插进蒋燃的裤袋里,隔着内衬,胡乱摸摸他紧实的大腿,小声道:“幸亏你不是一个很会撩的人,不然哪轮得到我?”

蒋燃看看她:“什么叫撩?”

林鲸说:“就是说一些话或者做一些事,让我心像小鹿一样砰砰乱跳,尖叫。”

他的运动裤很宽松,林鲸的指尖几乎碰到不该碰的地方,被他一把攥住,捏着拿出来,“越来越不像话了。”

林鲸吐吐舌头,催促他:“快点,男人不会撩是没前途的。”

半晌,他叹了口气,“没撩过,不会。”

“不信。”

蒋燃安静一会儿,说:“你要知道,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人不会撩也没有办法,只是单纯的喜欢你,想尽一切办法让你高兴。”

他似乎看出她的意图,又说:“不要再为那件事纠结和负担了,从心选择吧。”

林鲸心脏快跳了几拍,轻微激颤。

他的眼神平和而诚恳,比故意的撩令人心动一万倍。

林鲸停下来,忽然捧住他的脸,两人的眼睛和面孔靠得好近,她弯着眼睛自然而然地笑:“对,这就是撩,土土的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