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什么,游离于界限边缘的试探,呵。

林鲸洗完澡,擦着头发回卧室,一边问:“什么事啊?”

半天没人回答,林鲸疑惑扭头,他不知何时已经站在自己身后,她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便被他一个托举抱了起来,关门,动作同时完成,一气呵成。

男人的力度和冲击力大的像扑咬上来的猎豹,林鲸被冲得后仰了下,只能用双腿紧紧缠住他的腰,小浣熊一样攀在他身上。

住在父母家多有不便,亲密的举止都需克制,至多止于接吻;可能是连续一个多月都没有更加亲密的交流,这样的猛烈冲击竟让林鲸感到惊喜,仿佛感受到爱意;她几乎没有犹豫地被牵引着情绪,被他带入漩涡。

在快要擦枪走火的时候,被闹铃的声音拉回理智,林鲸抱着他的脖子,只感觉身上的人又像只温顺又霸道的大狗狗,食髓知味地嗅着她的脖子和胸口,并且留下属于自己的气味。

她耳廓灼热,气喘吁吁的躺在床面上,四肢摊开的羞耻感被放到极限,手指插进他的短发里,不解地问:“怎么了?”

蒋燃撑起手臂把她揽住,亲亲她的额头,语气忽然变得温柔又危险:“我尊重你的社交,但那小子再给你发些有的没的,就让他消失。”

林鲸:“……”

“我现在有点不爽,你记住了?”他暗含警告。

这是真的吃醋了?

*

九点,两个人收拾妥当出门,化身为社畜。当然这主要指林鲸,蒋燃早已脱离了这种低级的格局。

国风品牌的创意快闪店项目暂时告一段落,昨晚门店那边的客流和业绩报上来,正巧赶上假期,结果喜人。甲方爸爸自然是乐不可支,一大早就在群里道喜。

上午小组开会的时候,林鲸照常抱着电脑抢在最后十分钟修改自己的总结,这是她第一个项目,总体不偏不倚,客观公正。

但大家坐在会议室里依然一脸沉痛,宛如搞砸了一桩事,都憋着谁也不肯冒头;等她发言完,轮到别的同事继续,她才发现大家并不像她那么“乐观”,过犹不及地指出了很多执行阶段的诸多问题。

真是,卷到一丝喘息的机会都不给人留。

林娜习惯了这样的节奏,看大家“检讨”的诚恳而用心,特意点名了几个表现突出的,苏歌成了她的重点夸赞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