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她等到五点下班的时候搪塞道:“今天不加班,我老公等吃饭,回头给你吧。”

回复完,她拎着电脑和包包往外走。

这话倒是没说谎,蒋燃确实约了她去外面吃饭。

林鲸回家换衣服,重新化妆吹头发,见蒋燃已经穿戴整齐,翘着腿坐在沙发上,身上是一件暗纹西装,接近灰蓝色;里面款式简洁的白衬衫,领口包裹线条修长的脖颈和喉结,“衣冠禽兽”四个字明晃晃的写在脸上。

林鲸化好妆出来,他抬眸,懒懒地给了个意见:“换支口红。”

林鲸:“这个不好看?”

蒋燃表述不出口红具体的色号,有些笨拙地形容:“浅色一点吧,显得可爱。”

“哼。”直男懂什么?

她不屑,身体非常诚实地回屋,猜想蒋燃的意思应该是裸色的更显妆容清新,再出来的时候男人终于露出满意的表情,林鲸心里一边小小欣喜了下一边白眼翻到天际,“要求真多。”

蒋燃拿了大衣,走到玄关换鞋,“女为悦己者容,是这个意思吧?”

林鲸气得在背后掐了他一下:“这就是你说的晚上请我吃饭,结果还不是为了你的饭局,我去受罪。”

蒋燃露出一个求饶的笑容,没有反驳。反正和稀泥这项本事,所有的男人都无师自通。

吃饭的地点在不太远的一家酒店。

蒋燃今天约的人是罗特,两人到的时候罗特夫妻俩正在儿童区陪儿子挑玩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