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流锦并未解释,只是笑着继续说道,“你很有勇气也很聪明,找不到南宫刈便以自己为靶子,引诱他去找你。”
“这不是勇气,是复仇的决心,”华蓁干脆脱了鞋,盘腿坐在叶流锦的脚边,“我们华氏一族被血洗的时候,我太小了,没有太多的记忆,老仆人怕我哭喊,给我喝了迷药,然后将我藏在井中,过了三天我才被师傅救了上来。”
“我的师傅,当年是一个天赋平平的药童,屠族那日,他恰好去乡下很远的地方收集一味药材,才躲过了一劫。”
“那些年,他带着华氏的仅剩几本医书和我躲到了更深的森山老林中,教我识字辨药,让我学医。”
“或许真的是我身上的血脉让我有着过人的天赋,十二岁的时候,师傅开始带我出山行医,我的医术已经出神入化,在民间很快有了名气,但依旧过着东躲西藏的日子,师傅又带着我悄悄回了家,让我学习华氏那些刻在石头上的医典,自此,我才有了更大的自保能力。”
“那你为何还要去南边的营帐中?”叶流锦问出了最不解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