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夜深,他们看不清我的打扮,也就信了。”

叶流锦的语气缓和几分,“那对行脚商可有说是哪里来的,要去哪里?”

绿染摇头。

叶流锦又问,“那他们可有留下什么线索?”

绿染还是摇头。

叶流锦身子前倾,“那你还知道什么?”

“我真的不知道,我当时哪里敢多问。”

叶流锦神色颓败,和前世一样,茫茫人海,大海捞针。

“我想起来了!”

绿染突然惊呼。

“他们说话的口音,他们说话的口音是南边的。”

叶流锦燃起一丝希望,

“南边哪里?他们说了些什么?”

绿染细细回忆,

“说成婚数十载,未得一儿半女,今得这孩子,犹如天赐,那口音是岭南的,我记得,当时在行宫有个伺候的小宫女,就是岭南的,她尚未完全习得官话,还说的岭南口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