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代价,流言,赌上我的前途,未来。”她?笑着问他,“只是商少爷敢赌吗?抛下这里?的一切,远离你最熟悉的生长地,远离爱敬你的家人?,知心的朋友,体贴多情的前女友们,甚至是你的继承权,你那唾手可得的华美人?生。”
她?连叹息声都很唯美。
“从此以后,你只有我,和我那不值钱的爱了。我甚至给?不了你最完美的第一次。”
换做往常,商鹤京一定对她?嗤之以鼻,他放着自己?豪门?阔少大众情人?不做,去跟个身无分文前途难测的拜金捞女去远走高飞?这还要搭上跟兄弟的自小情谊!
可他却说,“……抱歉。”
毫无征兆的,男人?眼眶微红。
“我也?……对不起,我没有给?你留下最完美的第一次。”
莫名的,他竟然?涌起一股自卑感。
不管是他的初吻初夜,还是初次见面,初次接触,他都没有给?她?交出最完美的答卷,可她?却捞起他的脸,轻轻吻了过来。吻得不是唇也?不是脸,竟是双眼下方?的陌生的领域,这让一贯熟悉接吻的他多了些无措。
商鹤京少年时期就带起了眼镜,高挺的鼻梁两侧陷下浅浅的棕色印子,还被同桌男生讥笑成小鹿的胎印,虽然?这男生最后被他叫社会大哥们揍了一顿,但?也?给?他留下了一些自卑的阴影,平常都会化妆掩盖。
今天他可是素颜!
商鹤京顿时有一种裸奔的窘迫。
“别,别吻那里?”
他敏感得弓起背脊内嵌的那一条珠链。
商鹤京根本来不及拒绝,就听她?说,“怎么不给?吻?多漂亮的蝴蝶眼睛,我要亲死它,让它羞答答,湿漉漉得都不敢睁眼看?我。”
窗外荡起了太阳的水波,强烈又耀眼,蝴蝶眼睛在烈日的暴晒下闭得睁不开来,蝶翅也?是炙热滚烫的,它飞过那幽静的湖水,尾翅低低掠过,沾起晶莹的碎钻。
“……好,出国,远走高飞,重新开始。”
商鹤京握住她?的手,锻炼得精瘦的公狗腰闪烁着凛凛的寒芒,他双手擒住她?,亲得又狠又烈,下定了最后的决心。
“都他妈都撬兄弟墙角了,爷有什么不敢赌的?等?下做完就走!”
“……嗡!嗡!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