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柏忌腰胯只披了一条浴巾,霍骋可以清晰看到那双生哥哥颈后棘突蔓延那一块粉红,那若隐若现的情动,连他都逐渐炙热起来。
双生子的共感反应让他们的情感前所未有叠加起来,形成潮海般的反噬!
“……操,别嗲,我受不?了!”
柏忌把人放下来,双腿夹着,轻微摩擦她的肌肤,“……嗯,别动,我不?动你,让我缓下。”
容薰就那样被大少爷抱着。
只不?过,当她在?他肩膀侧过脸的时候,同样被一双漆黑寂静的眼眸吞噬。
风暴!酝酿!
霍骋以为自己会?很愤怒,会?像在?浴室那样,冲上去把柏忌揍一顿,再?把她夺到怀里。
可是,有用吗?
没有用的。
不?管他是怎样一次次夺走她的注意力,他们总会?在?自己无法停止脚步的间隙,那样水乳交融般缠在?一起。
他的命运好像永远都停留在?初见那一天?,在?他寒酸得几乎无人庆祝的生日那天?,在?那笼罩着人造雪景的半岛餐厅前,背着鳄鱼球包的漂亮少爷,身侧站着妆容淡雅的女秘书?,由此打开了霍骋对上流世?界的想象、渴望,乃至贪婪。
而他,挣扎这么久,由始至终,只不?过是他们脚下的一条死狗,是他们体面人生多余的脏污。
即便现在?被他的财阀大爸爸认了回来,穿上了高定西?装与皮鞋,戴得起百万端脑与奢珠,也吃上了昂贵的鱼子酱与牛排,但他仍是那一副血淋淋的充满鱼腥气?的低贱身躯,只配跪在?他们脚边吃那一块掉落在?地的青提蛋糕。
记忆里,那冰凉滑腻的蛋糕藏着刀锋,割破了他脆弱的舌头,喉咙,连带着对她病态依恋,对双生子哥哥的怨恨,血腥满了出来。
好腥,好恶心……好恶心。
我怎么会?这样?我为什么会?这样贱?
自我厌弃感汹涌而来,霍骋掉头就走,中途还撞上了闵氏双子。
他们随意披着浴巾,身躯修长洁白,香槟金灰色的短发?在?月光下与水珠一起闪烁,完美得像是阿波罗双子。
“弟弟,看哪,替代品好像破防了呢?”
“哥哥,柏氏好像是长子继承集团,柏哥才是集团唯一的继承者,兄弟再?多又有什么用呢?”
“怎么没用?他还可以打杂,当哥哥的替罪羔羊啊,作用多着呢。”
“可是打杂的,又怎么配站在?薰姨的身边?”
“滚开!!!”
闵氏双子的嘲讽无孔不?入,霍骋力度暴烈撞开他们的肩膀,头也不?回。
“哇?这属于狗的?”闵雪漫揉着肩膀,“路过的都得被他撞两下?”
闵夏倾:“难道不?是我们路过,汪汪咬了情敌两口?”
闵雪漫:“……”
突然,弟弟觉得有道理,但他还是有些嫌弃,“哥哥,跟这些小脏狗有什么好玩的?我要跟薰姨玩。”
闵夏倾幽幽道,“我也想,但你没看见那柏大少爷那严防死守么,比赛咬得这么紧,我们现在?哪里还有下手的机会??”
闵雪漫也暗叹可惜,要是那次冷库能得手就好了,那可是他跟哥哥最接近成功的一次啊。
现在?的薰姨明显是提高了防守等级,他们都不?好靠近了!
西?滩冬演的第四周,世?界高校联盟的军事演习赛全部结束!
毫无疑问,礼德大学二年?级生的Alpha魔王组,戴着暗血枫色的领巾,彻底统治了个人赛前五以及小组赛第一,刷新了以往历史的巅峰成绩,成为了众多高校优等生的竞争噩梦!
但同时也登顶了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