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哥哥揉弄一头金灰发,“本来看她傻傻的,想拖下水玩玩,既然是薰姨解雇的,算了,咱不惹她。”
闵雪漫顿时鄙夷。
舒心并不知道自己因为容薰而逃过一劫,不过她就算知道也不会感?激她半分,她的整段人生都?因为她垮了,她是千倍万倍都?赔偿不回来的!
“嗳,这?种傻傻笨笨的都?不好玩。”闵雪漫有?些懒散,“勾一勾她们,就觉得我们兄弟俩爱到不行。”
他突然异想天开,“哥哥,要不我们跟薰姨玩玩呗?”
“你刚才?不是说不喜欢老女人?”
“啊?我有?说吗?”
弟弟装傻。
长兄残忍打破他的妄想,“你忘记Daddy是怎么说的?在全脑中心落成之前,你敢动她?再说,就算Daddy同意,柏忌严防死守,也不会放过我们,反正我们得手不了,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闵雪漫嘟嘟囔囔的,“要是能送上门就好了。”
周日,是闵氏双子的生日,众朋友约好在包厢为他们庆生。
趁着时候还早,他们在宿舍游完泳,顺带洗了个?澡。
“嘀”
意外?地,响起了访客的铃声。
闵雪漫擦着滴水的头发,从那可视门铃看到那一张熟悉的脸,喃喃道,“还真有?送上门的。”
“……什么?”
哥哥也穿着浴袍走过来,裸肌袒露,披着一层粼粼水珠,当他查看门铃录像,喉结也微微滚动,“……嗯?”
他跟双胞胎弟弟对视了一眼,那疯狂的,隐晦的,裸露出利刃的目光交错而过,又恢复成平日里的清澈欢快,他们共同笑着,给他们的访客,送到嘴边的猎物
如同血盆大口张开那般,快乐无比打开他们的房门。
“薰姨,你怎么来了?”
同时还对着她那俩保镖笑道,“不好意思,房间比较凌乱狭小?,就不招待你们了吧?”
是明显的排斥。
“没关系,你们在外?面等我。”
容薰被他们簇拥着进了宿舍,因为是财阀公子,舍得投资,宿舍也开阔豪华,哥哥闵夏倾去给容薰倒果汁了,弟弟闵雪漫则是赖在她的身边,用?那头湿漉漉的头发乱拱着她,还问她吃不吃糖,容薰笑道,“没关系,我刚吃了饭过来。”
她推出一扎精致的礼袋子,“你们今天生日,我来得匆忙,没准备多少,里面有?两盒巧克力草莓乳酪蛋糕,你们喜欢吃的茉莉香葡萄,还有?给你们买的一些礼物。”
随后,她又从西装口袋拿出一板海青色的密封盒,“这?是抑制剂,你们西滩冬演在即,你Daddy怕人会在你们的抑制剂做手脚,正好我来给柏忌他们送,也把你们给捎上了,你们可以试试有?没有?问题。”
但闵氏小?少爷一头扎进了礼物的海洋,翻到了一套绝版油画质感?的白衬衫。
“哗啦”
带子被丝滑抽解开来,那雪白的浴袍顿时堆在了少年的脚踝旁。
仿佛是礼物拆解过后的惊喜,午后的冬日尘埃被筛成了金灰色,脚骨浮凸处的小?红痣也闪烁某种青涩勃发的少年性感?,闵雪漫双臂挽着那一件夏日油画般的白衬衫,纽扣也没系,笑吟吟走到她面前,“薰姨,我穿白衬衣好不好看呀?”
“当然。”她没有?吝啬她的赞美,“很漂亮,像是最后一个?盛夏的诗化?。”
她又话?音一转,“不过,小?孩子还是不要贪凉,把纽扣系上,不要遛鸟,嗯?”
闵雪漫:“……”
就这??就这?么平淡的反应?
闵雪漫难得安静了一瞬,他有?一种送上门但被拒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