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缝里,紧紧抵了下去。
四方狼烟蔓延之际,这高大冷峻的龙狼在这片情欲战场疾速耸动。
跨过?四千年,当那一支沉没的军旗又一次扬起,烈烈悬在天穹,少年劲腰也如地动天摇般动荡,他抓住她的手,翻到头顶,苏醒的意志猛烈穿破那片黑夜的厉瘴,在暴雨疾风中,他执着寻着那片天光,似痛苦似愉悦昂起了头颅,峻厉的龙骨深陷其中。
他死死抓着这一面雪茫茫的军旗,从高处跌落下去。
“啊!!!死了!!!”
那粉身碎骨般的痛楚挟裹着无与伦比的快感,双眼久久失神溃散。
他埋在她的肋骨里,腰身还在微微抽搐,气息紊乱,仿佛死了许久,而那缠着袖蝶带的手掌掐住她的手腕,即便昏迷也不?愿意松开?。
四年后,延陵四代的次女薰成功入驻紫光金阁,成为新一任的女首相,新旧政权更换,各大省府正?是动荡之际。
东南洋数岛在一夜之间反了,高举着政权独立的旗帜。
薰相只是微微一笑,转头揽住她身后年轻男人的脖颈,眼波柔情脉脉,轻碰嘴唇,“我的少帅,收拾他们,以后准你睡我卧室,没问题的吧?”
众内阁秘书面红耳赤,装作联络很忙的样子。
“啧。”年轻男人似乎不?满皱着浓眉,“蜻蜓点水?就这?喂小狗呢?”
小狗贪心得?很,又勾着她,长长热吻之后,还将她唇边的一缕水丝都舔净,这才满意离开?紫光金阁。
数日后,东南洋列岛前,豪艇,巨舰,重炮,旌旗,遮天蔽日,乌云密布。
那年轻男人的漆黑长筒军靴踩在舰甲上,马刺雪亮,眉眼悍戾无边。
“奉我首相之令,第一军府,边厉扬,前来,剿匪!”
年轻少帅的洁白衬衫被?狂风吹得?烈烈作响,掀起的尾摆之下,精瘦的浅麦色腹肌伤痕若隐若现,强劲利落的臂膀绑着一根纤细柔弱的蝶带,却猩红至极,如同这即将到来的滔天血海。
“尔等若是不?打算求饶,那今日,就是你们的死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