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薰的唇色也是很透的,野玫瑰酒般惹眼,由不得商鹤京不多想,她当着那牌桌就敢说他是理想型,跟书邈独处时还能放过他?
坏女人就爱书邈这种纤尘不染的优等生调调呢!
商鹤京顿时懊悔,“是哥的错,就该陪着你进去!小邈,你还有哪里不舒服吗?咱们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容薰笑倒在商鹤京的身上,“看什么?看他的观音身还在不在?”
“什么观音身?”商鹤京狠瞪她一眼,“你还笑?你是真有种啊,阿善要是知道了,你这嘴得吞个一千根针!”
“那你替我瞒一下嘛。”
她笑得快滑下去,商鹤京不得不捞住她,这桃心方巾的抹胸不仅挑露肚脐,后背也是空荡荡的,他扶住的时候隐约触碰到了浅浅陷落的尤物圣涡。她似乎没有察觉他的越界,还往他边上靠了下,“你默认那就是同意了?要是事发,咱们得平分吞针。”
商鹤京顿觉烧手,她怎么这么没自觉的?
他刚抬眼就接到了蒋书邈那仿佛能看透人心的清彻眼神,不自然咳了声,“怎么个平分?”
“我吞七百五十根,你吞二百五十根。”
商鹤京:“……你这拐着弯骂人呢?”
容薰:“商少爷竟有人类自知之明?实在难得呢。”
商鹤京:“……”
蒋书邈拉开车门,嘭的一声合盖,气浪冲了他们当面,商鹤京摸了摸鼻子,对容薰道,“行,你无罪释放了。”
容薰要真是对这蒋家小玉观音就地正法,现在她就该被蒋书壁大卸八块了,他道,“上去,清雅离得比较近,我先送你回去。”
等商鹤京将这两宗大小祖宗放归原位,司机又把一管止痛软膏给他,“是明薰小姐留下的。”
商鹤京才注意到脸上的伤势,他回过味来,“不对啊,她凭什么要爷给她吞针,爷今天没把她弄死就算她走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