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妻纳了她又?有何妨?”

谢梵说,“她吵,孤不要?。”

容薰偏不让他顺心,“妾也吵着呢。”

谢梵:“……”

棺内两侧嵌着夜明珠,光润暖润,贴上来的两瓣唇却冷腻滑软。

为了让容薰不说话,他还学着她,蜿蜒进去,下舌抵着她的舌根,上齿咬住她的舌心,谢梵就这样两边夹击着,含着她那甘甘的口津飞快睡着。

次日,慈金慈玉过来开棺时,她们家的大小姐被?遮住了半边身?体,衣襟松散得露出了那一抹肉粉芙蓉的心衣,青年男子的手掌宽大,骨节分明,如一方苍白嶙峋的山石,将这半株肉粉芙蓉压得不见天日,从石缝中偶尔流出一两分温润的羊脂玉油膏。

如此活色生香,两女皆是?脸红。

因为太子殿下掌得太紧,她们废了一半力气才?将他那指骨桎梏打?开,回去给?大小姐擦药时,那指痕深得都勒到骨,半天久久不消,她们心疼不已,“大小姐,你也太惯着太子殿下了!”

容薰失笑,“我都没开始,这就惯着了?”

谢梵还在睡梦中,隐隐约约听见殿中主仆的低笑打?趣声,眉宇间的皱痕都平坦了不少。

谢梵感觉自己做了一场长长绵绵的,又?极其笔酣墨饱的美?梦。

梦中,与前世迥然不同,他似乎走向了一个?新人生的转折点。

他用那一口父皇要?赐死他的金丝楠木棺材做聘礼,竟然真的把他的继舅母聘回来了。

他还跟她拜堂成亲了,虽然没有宾客。

若论如今的年岁,这个?明艳爱笑,爽朗大方的正妃妻子比他大了五岁,最开始,他偷听得那些侍卫宫婢说,她掌家厉害,赏罚严明,还心性狠绝,便?是?当着这姑奶奶的面仗死了那些屡次犯事的恶仆,她眼都不眨下,还笑着跟贴身?女管家说,今晚让厨房做羊血羹!

东宫松散耍滑的风气都为之一震。

不过,这碗羊血羹没有摆到他的桌前,他当晚吃的是?鸡丝莼菜羹,味道极为香醇,因为没有她盯着,谢梵又?不小心吃撑了,回头被?她捏着脸教训了。

也不知?她从哪里看出来他不喜腥膻浓烈之物?,不只是?口味给?他做了清淡的调整,那熏衣熏房的香也从百灌香换成了更淡的荔枝木香与梨汁甜香。

这期间,太子妃不在家,处理田庄事宜去了,他的旧玩具看准时机,就从狗洞爬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