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小?舅母也没有欲望吗?”
谢梵双唇印刻,鼻尖抵着她,感受到这奇妙的凉意。
温拾月说他的嘴颜色很粉嫩,像淡樱花,看起来很软呼很好亲,还说能亲到他死?也值了?,谢梵还想把她养得久一些,当然不会给她亲,万一她真死?了?怎么办?
只是,小?舅母为什么都没什么反应?
“不怎样吗?”
他充满了?迷惑与困倦,难道温拾月的心?声?是骗他的?
“是不怎么样。”他的颊边抚上两指,小?舅母就略带一丝沙哑水色开口,“乖乖,你得把嘴张开些。”
她怎么喊我乖乖?
她应该是我的乖乖宠物才对。
谢梵想着,还是决定先顺从她,每只宠物的脾性都不一样,他得摸清了?才能更好养她,谢梵冷静至极地掀开双唇,便有那一抹湿滑如蚌肉的软物狡猾溜进来,他的舌尖还守在原地,很快就被?她掀翻,如两条巢穴的血蛇,互相?交缠,泌出一些水丝。
水丝越涌越厚,又交织成了?一片湖泊,谢梵耳力惊人,他听到那一阵阵惊涛拍岸,又摄人心?魂的水声?。
谢梵时而被?她含着上唇吮吸,时而被?她啮咬着唇心?,又或者她钻到下方,像是吃饱喝足的猫儿,懒洋洋摩挲他舌底那一根粉色软筋,谢梵哪里经?过这么多的花样,顿觉两腮酸涩起来,像含了?两颗剥了?皮的,水淋淋的酸杏。
谢梵对学习新事物的热情?还很高涨,他细细品味,戏文里说口吐丁香,舌融甜唾,可它的确是不甜,但有一股甘草捣碎后的水津津味道。
而且少年?男子还得需要付出一些力气,这男女?接吻着实辛苦些!
若是要洞房,不会真要他的命吧?
才那么一刻,谢梵就有些喘不过气来,他鼻尖汗意湿淋淋的,腰身又软又塌,一时提气不过来,竟是粉面含春,生生晕了?过去。
系统:“……?!”
系统:“我顶,宿主,你可别把人亲死?了?!!!”
容薰表示她不是那种辣手摧花的,等谢梵再度醒过来,脸上也多了?一条冰帕子,她温柔道,“哪里知道你这样吃不了?荤的,下次我注意些,快起来吧,咱们要拜堂了?。”
整个婚礼都进行得异常沉默,因为这里没有一位宾客!
有谢钧的厌恶在前,谁敢来参加这位废弃太子的婚宴?何?况没有择选吉时,也没有太子迎亲,这般不伦不类的,也没有人把它当成正经?的婚嫁。
谢梵却?是难得正经?,跳过了?拜高堂后,就拉着容薰一拜天地。
“夫妻对拜!”
司仪是被?世子爷萧白堕拎过来,迫于兰陵豪族的威慑,又顶着得罪圣人的风险,也承受了?不少的压力,笑容僵硬得仿佛下一刻就要碎掉。
可他万万没想到,婚礼都这样儿戏了?,居然还有人闯进来,头一句就是,“……母,母夜叉!”
那道身影浑身是血,把司仪都吓了?一跳。
谢梵问道,“是谁?”
随从连忙上前,用剑尖拨开那凌乱稍短的额发,“呃?……是,是边小?三爷?”
“边小?三爷?”谢梵从那些枭雄豪杰里想了?一圈,对了?,有个更早死?的,还死?在萧白堕前边的小?将军,看来她选的郎君命都不长,“是边家的三郎边厉扬?”
随从犹豫看了?容薰一眼,小?声?地答复,“对的,还是那个,悔婚太子妃的边三郎!”
“呸!”
那在地上宛如死?尸的家伙当即仰起头,冲着容薰的裙摆喷了?一口鲜血,“你个恶毒的母夜叉,婚礼那天你给老子下毒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