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同样痛心疾首教训他。

“是啊,小王上,您尊贵之躯,再不可这?般冒险!”

“谁说这?中州女子含蓄矜持的?上来就?摸咱小王上,好不知羞!”

“是啊,她还不给赏钱呢,这?不就?是白摸咱们吗?那?个词怎么说来着?”

“……白嫖?”

“对,没错,着实可恨!”

叱奴战士齐心协力讨伐着容薰。

“我们叱奴的规矩,马不能白骑,男人不能白做,下次必叫她给钱!”

他们异口同声。

大祭司:“……”

快闭嘴吧你们这?群见钱眼开的狼狗崽子!

而此时的罪魁祸首在做什么?

鲛绡宝罗帐挽开了半帘,身上盖着榴花暗织的软被,近处点着一座沉香水烛台,将一侧的纱绢笔墨屏风照得雾濛濛,那?上头笔墨纵横淋漓的,不是什么清新雅致花鸟虫鱼,也不是什么香艳纵横典雅美人。

容薰起身,抚摸这?一座屏风绣着的无间地狱,罗刹恶鬼,那?一条血河淋漓淌到?眼前?。

再转过身去,就?看见独自敷药的世子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