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笼罩住。
“这门亲事已经定下了。”晋繁面无表情地说。
一句话足以定生死,此后成为他逃不去的梦魇。
他按耐住性子。
一个月只能见几次面,独处时间也只有几句话的功夫。女人醉酒那次,对他来说,是一次意外之喜,可以高兴很久。
可心里还是在逐渐不满足。
就像是温水煮青蛙,他不满足于一时的欢响,麻木痛苦,却又忍不住沉沦,与此同时,心底的欲与恶也在一点点郁积。
晋商看着铜镜里那双冷沉的眼睛,瞧着年轻,近看却是一潭死水。
他伸手,手掌盖住他的眼睛。
手指修长,他凭空握了握,青筋鼓起,与尚存着几分青涩的脸庞不同,已经是一双男人的手。
他面无表情地擦掉镜面上的水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