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你听错了,哥哥的意思是说,妈妈上次连那个想把我们卖进黑市的绑匪都不怕,她一定有办法救爸爸的。”
“嗯嗯,妈妈最厉害了,杨爷爷,妈妈也会给人扎针,能不能让我妈妈给爸爸扎针啊?”
安安心思单纯,更何况,那个人是哥哥,她才不会怀疑哥哥的话。
见安安没有再揪着黑白无常,也没有再问阎王是谁,他暗暗地松了一口气,顺着妹妹的话也看着杨远怀问道。
“杨爷爷,我妈妈真的会扎针,上次在火车上就是妈妈救的爸爸,不过,妈妈没有那个什么证,杨爷爷,你能不能给妈妈弄一个证啊?"
“嗯,就是就是,要是妈妈有证的话,以后,她就可以在家里救爸爸了,爸爸也不需要再死了,只要爸爸不死,安安和哥哥就不是野种了。”
小家伙的话,让在场的人心里难受极了,特别是沈念卿。
是啊!
安安是这么想的,那平平又未尝不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