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问就是废物利用,毕竟,这张大床是他们用做桌子凳子剩余的木料做的,这并不算是送礼。
天知道他们为什么会多出这么多的木料。
虽然,由于时间紧迫,桌子和床的样式都有点简单,但是,人家胜在结实。
而且,简单而不奢华,好看又实用,用这堵嘴那是再好不过了。
让那些眼红的人,即便是拿着放大镜都硬是没有找到任何错处。
无奈之下,只得在自己家里跳脚。
可惜,任他跳个坑下去,该没办法,还是一样没办法。
谁让人家的礼物不但没花钱,而且,还真的很特别啊!
哭死!
当大家哼哧哼哧地把这些东西搬到小院子的时候,别说沈念卿了,就连陆归尘都惊呆了。
好家伙!
秦邦泽这家伙还真够行的。
看样子,自己今晚再也不用担心媳妇儿闹着打地铺了。
沈念卿:说的好像你昨晚打地铺了一样。
陆归尘:嘿嘿嘿!
确实,昨晚没有这张床,他们也没有打地铺,只不过那小破旧的床唱了一晚上的独角戏罢了。
旧床:亏我那么坚强,可奈何有的人实在不作为,终究只能它独自默默地付出了所有。
新床:前辈,你就放心安息吧,以后,我会代替你的,保证我的人生舞台会很精彩,因为,我扛得住折腾。
在小破旧的叹息声中,两米宽的新床正式亮相,放在房间里面刚刚好。
没有使用油漆的大床还散发着阵阵木头的清香,靠背的木板上还有雕着一对简易版,类似卡通的鸳鸯戏水图。
虽然雕刻工序简易,但是,整张床打磨的很是光滑,沈念卿更是一眼就喜欢上了。
这也太漂亮了!
“媳妇儿,你看这张床怎么样?要是你还是觉得不够结实,那现在还有时间,我让秦邦泽他们再去加固一下。
你放心,怎么着,我也不会让我媳妇儿摔着的。”
趁着大家在忙着搬桌子,安装床的空档,陆归尘悄悄地在沈念卿的耳边问道。
“陆归尘,你......你......你不要脸!”
“媳妇儿,脸那个东西要肯定是要的,不过,那只是在外人面前用的,在媳妇儿面前要那东西干嘛,不能吃又不能穿的,咱不稀罕!”陆归尘说的那叫一个坦然。
其实,陆归尘还有一句话没敢说出来,那就是,要脸还怎么吃肉,要是时时刻刻都要脸的话,他估计一辈子都得打光棍,毕竟,要脸还怎么玩那成年人的小游戏,估计,连动手开门都不好意思。
“陆归尘,你确定你没有被人夺了那啥?”沈念卿问道。
“媳妇儿,你放心,我保证,我陆归尘除了五年前被媳妇儿夺了贞......”
“闭嘴!”
沈念卿直接一把捂住陆归尘的嘴巴,那还没来得及说完的话,硬是被闷回了陆归尘肚子里。
“队长,嫂子,你们怎么啦?”李大龙一脸疑惑地问道。
“没......没......没什么,你们慢慢装,我......我去厨房看看肉有没有炖好!”
“哎,嫂子,你是不是弄错了,我们没有装啊!”李大龙更懵了。
“想什么呢,我说的是安装床,你们动作快点,要不然,等会肉都该炖烂了。”
沈念卿被陆归尘闹了一个大红脸,她狠狠地瞪了一眼陆归尘,这家伙要不要这么闷骚,这话是这种场合能说的吗?他就不怕被自己的下属笑话,还被自己夺了贞节,亏他说的出来。
难不成,他还是什么三贞九烈的少女,明明是他夺了原主的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