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1 / 2)

陈长庚冲上去死命推开他拉回麦穗,脸色难看的要死:“我表兄小时候不好养,算命的说她不能和生人挨太近!”

阿满还要伸胳膊揽麦穗:“哎,算命都是骗人的。”

陈长庚把麦穗藏到身后,后退一步阴森森:“可从那儿以后我表哥再也不得病了。”

好吧,阿满收回胳膊拍拍手:“小麦兄弟,你叫大夏夏哥,叫我阿满哥不公平,来声满哥听听。”

“满哥”干脆利落笑眯眯。

陈长庚冷冷瞥一眼油腻腻死胖子,把麦穗藏在身后,防贼似的防着他。

吴兴德领着几个手下,摇摇晃晃到库房前吆喝:“陈书记领粮。”

一个二十来岁穿着裲裆铠甲,耳朵上夹着毛笔的瘦脸男子忙忙碌碌迎出来:“吴火头等一会儿,李火头来得早先给他称。”

麦穗掂着脚从人缝往门里看,惊的睁大眼睛:我的娘啊~堆山堆谷的粮食菜蔬肉干!扯扯陈长庚袖子,陈长庚知机侧过耳朵。麦穗低声“崽崽这里好美,要是守着库房我能天天笑醒。”

陈长庚仰起头,在麦穗耳边低声:“将来我给你盖一个这样的房子。”

“那可太好了”麦穗笑的见牙不见眼,仿佛已经拥有这样一个大房子。

麦穗笑,陈长庚跟着无意识微笑:不知怎么脑海里浮现一句话:你笑了花开了。

怪酸的

军营一天两顿饭麦穗挽起袖子摘菜,陈长庚在灶下烧火。吴兴德乐这两孩子真不错,值得人心疼。

饭点士兵们拿着头盔来领饭,这就没麦穗陈长庚什么事。两个小的缩在角落,一边吃饭一边议论。

“头盔当饭碗,真省事啊~”麦穗感叹。

“嗯”陈长庚一边回答,一边把碗里肉粒捡给麦穗当兵的十天一次肉粥,他们恰好赶上。

“急行军时来不及埋锅造饭,可以用那个冲面茶,打仗冲散以后还可以用那个做饭。”

“长庚你知道的真多!”

领完饭剩下的事情都是两个孩子的,也没什么就是洗洗刷刷收归原位。

一阵忙碌后陈长庚拉着麦穗到灶下坐好,他决定跟麦穗好好谈谈:“你不能老对他们笑,太不计较以后你丈夫知道怎么办?”苦口婆心

“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你不是说没人知道就不怕,咱两还抱着睡呢。”

陈长庚气个倒仰,别人能和咱们比吗?一个字一个字从牙齿缝挤出来:“你属狗?”

“你才属狗!我明明属马……”麦穗炸起,发现陈长庚被气的脸色铁青,麦穗连忙软下话头哄“我错了我错了,我知道你属鸡。”

陈长庚铁青脸色不说话,麦穗只能认命继续哄:“我知道我会离他们远点~”小心观察陈长庚脸色,继续“我可是生人碰了就会生病的,嗯?”尾音甜腻上扬,明显讨好。

哼,陈长庚别别扭扭算是和解了

麦穗松口气嘟囔:“还说我狗咬吕洞宾,你也不想想晚上咱们都在一个军帐呢,我不把自己当男的,咋办?”

一阵旋风扫着落叶过去,太想进兵营,陈、长、庚、把这茬忘了!

拉着麦穗跑到军帐,果然床铺上一个挨着一个睡了八、九个人,陈长庚脸唰的白了。

吴兴德看见他们回来,从充作枕头的棉衣下取出一油纸包膏药:“冻疮膏,吴叔跟军医要的,你们洗干净手脚擦上。”

“谢谢吴叔”麦穗笑眯眯接了。

“你们两来得晚,靠帐子边那个位置是你们的,虽然冷点但这是规矩。”吴兴德说完躺下合上眼睛,军营除了将帅帐篷有火烛别的帐篷都没有。

陈长庚浑身发颤站在帐篷门口,麦穗拉拉他袖子出来背过人:“长庚我要上茅厕。”发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