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长庚全身发寒,要不是他娘胸口还在起伏,他能立刻疯掉!
陈长庚翻开炕柜,家里银钱一股脑揣到怀里往外疾走:“我去县里请大夫,你在家守着娘一步不许离开!”
“啊?”麦穗从厨房出来,院里只有空荡荡。好像刚才的疾言厉色是幻觉。
麦穗捏了捏手里蒲扇,咬唇往主屋去不知道为什么,她有些害怕想哭。
只有陈大娘盖着被子躺在炕上,原来刚才不是幻觉,崽崽真去县里了。麦穗挪着脚过去,她娘满脸通红呼吸时急时缓的娘,眉头微皱即便昏睡中也能看出很难受。
悄悄把手放在娘的额头上,烫!
麦穗把泣音忍在喉下,眼泪吧嗒吧嗒:“娘……”
轻轻气音不会叫醒昏睡的人,麦穗轻手轻脚出去拉上屋门到厨房看药炉。
微弱的红光照亮麦穗满含泪水的眼睛,她尽力睁大眼小心扇着火苗。
爱惜几年的姑娘,已经不在一袖子抹泪,她偷偷哭泣:“娘……”
县里大夫来了,凝神摸了半天脉对陈长庚说:“你家大人呢?叫大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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