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夜……连笙你真是变态,竟想着这种事,你以为你在演电影?想演什么就演什么?有病。”
江策抱着连笙软软的身子,亲吻着她的鬓角,她的脸颊然后是她的脖子,闷闷地笑:“我就是有病,我都疯了。”
连笙见他回得不正经,又问:“你还准备了两个卧室?”
“我以为你会喜欢的。你以前跟我说过,我们一毕业就结婚。你还说,即使是结婚了,你也想有属于自己的房间,偶尔闹别扭了可以自己静一静……但,我不会再欺负你,我们不会闹别扭。衣柜里的衣服都是照着你的码子买的,我总幻想着你穿着它们的样子……”
连笙一时静默不语,毕业后就结婚,那话是她说的。有属于自己的一间房,也是她自己的说的,她说过的话,难为他还记得。他的唇贴在她的耳旁,慢慢地说着以前的事,他记得她所有的事儿,记得她所说过所有的话。她那颗冰冷的心再一次被他捂热了,感动了,顺着他的动作,慢慢地靠在身后那张红色大床上,陷入柔软的被褥之中……
她在潮热中上下起伏,一时之间有些忘记了自己是谁。她的双眼朦胧,粉面带春,身体处于一种极致的欢愉中。她紧紧地环住伏在身上汗湿的男人,他闭着双眼,长睫微翘,脸庞英俊而性感。有汗沿着他的鬓角落下,滴落在她的脸上,连笙的心扑通扑通地跳着,悸动而热烈。
在最后的冲刺中,江策发出愉悦的呻吟:“笙笙,你只是我的妻子……”作者有话要说:唔,停电了。然后晚上来了一下,写了一点,又要睡了,哭,不知道明天还会不会停。朽木逢春都好久没写了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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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爱后那股暖烘烘的热潮一波波朝连笙袭来,她舒服地不想动。听到江策的话语,她的长睫轻颤,迷蒙的双眼中露出清明之意。她怔了几秒钟,胸口的激情逐渐散去,环住江策的双手慢慢松开,垂在两侧。
“江策,你果然变态。”连笙的唇角露出一抹讥讽,江策望着她脸上娇媚的模样,心里仍是悸动不已。只是她眼中的那抹微怒和倔强的唇令他有些不安,他直接低头吻着她的双唇,重重吸吮、撕咬,肆意蹂躏,鼻子里哼出愉悦的声音,“笙笙,你不说话的时候比较美。”
连笙忍着爆出口的冲动,搭上他的腰部,轻轻摩挲着,在他放松警惕,满足地叹气时,用力狠狠一拧。她了解他的身体,正如他了解她的,她知道他哪儿怕疼。
“嘶!”江策整个人都弹跳起来,“疼。”
“疼什么疼?”连笙斜了他眼,“变态还会怕疼吗?”
“你别一口一个变态。再说我可就……”江策的话才说到一般,腰部又被拧了一下,他老老实实地把后半段话咽在口中,他低着头去蹭她的脸,连笙又忍不住在他的后背上一顿拍打,噼里啪啦。心里又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先前的仇恨暂且不提,江策逼着她与江询结婚这事,几乎成了她的心病。不管当时自己是怎么想的,总之是个江策脱不了干系。江策此时是猜到她要说什么的,所以不让她说,可有些话憋着总是自己难受,她说:“江策,你是属于哪种呢?自作孽不可活,还是……妻不如妾,妾不如偷什么的。”
江策的耳根子通红,不知是欢爱后的痕迹还未消,还是其他。鬓角的汗水还在,身上释放着荷尔蒙,此刻的他看起来格外性感。他微撑起身子,认真地望着她的眼睛,眼神真诚而恳切:“你愿不愿意嫁我?”
连笙凉凉地呵了一声:“你这是做什么?得寸进尺吧。”看着江策黯淡的眼神,她笑得越发欢畅,“你以为你坐上了江总裁的位置,你就了不起?有了身份有了地位就是个人物了?”
“如果一开始你就嫁给我……”
“哟,你这幻想症得治呀,怎么想的啊?”连笙把手覆在自己的眼睛上,轻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