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

“谢谢你把她还给了我，虽然是以这种方式。带我去看看她吧。”

“其实……”

“嗯？”

“没什么。”作者有话要说：处理得不大好，重新处理一下。

（38）

连笙带着花去墓园探望小姨，她站在墓碑前，神色凄然。

“对不起，那时候只知道跟你置气，却不知道你发生了那么多事……”连笙擦了擦眼睛，“阿姨，你放心，只有我还活着，我就不会让杜凤好过。”

“连笙，我希望你活得高兴一点。”江策在一旁忍不住开口，“阿姨肯定也是这样想的。”

连笙瞪了他一眼：“我不要你多管闲事。”

江策悻悻地闭了嘴，连笙心情不太好，他还是少说些话去惹她。

有些事既然发生了，无法释怀无法原谅，便成了一根刺，永远留在心底。可再难过，也于事无补。直至回去的路上，连笙才突然想起了什么：“为什么小姨的骨灰会在你的手里？”

“爸爸后来以死相逼从杜姨的手里抢回来的，令我好生安葬。”

连笙哦了一声，望着江策，几乎把他看得心虚：“你爸爸怎么去世的？”

“心肌梗塞，你小姨去世给他打击已经不少，后来阿询又出了这样的事儿……”江策叹了一口气，连笙略略皱眉，世事无常，人有时候总是意料不到自己以后的事。两人从墓园里出来，已经是中午的光景，连笙突然瞥像他的手：“疼么？”

“还好，倒是你……”江策忧心忡忡地看了一眼连笙的脸，肿是消了些下来，唇角处还是有些淤青。

“你活该！”

“杀人是犯法的……”

“她害死了我小姨，她本来就该死！”连笙咬牙切齿，“只可惜，她做这样的事，时间又过得太久，我都不知道去哪儿寻证据！”

江策不知如何开解她，抿着唇，连笙又问：“其实，你对她还心存慈念吧？”

江策沉默了许久，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我妈和我爸是青梅竹马，以前也挺恩爱。只是我爸爸为了得到江家的支持能够飞黄腾达，便娶了杜凤。那时我妈怀着我去找我爸，没受过杜凤的羞辱。我妈性子软，受了杜凤不少欺负，年幼时我也总是受杜凤毒打，有些恨意埋在心里久了，便什么都做得出来。这辈子，我唯一对不起的就是阿询，他是我年少时候唯一的阳光，在江家，只有他是真的把我当做亲人。”

连笙的唇边露出些不解和嘲讽。江策看着她，神色愧疚，他无意识地从口袋里摸出打火机，又忙塞了回去：“爸爸去了，阿询又变成这样，杜凤的世界坍了，哭得厉害，我的心也就软了。没有什么比失去亲人更痛苦了，我尝过了，她也尝过了。这些年，都是她在照顾我，她神智不清，病情时好时坏，很多东西都记不清楚，她只有我能依靠……”

连笙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江策做得比她要彻底，迁怒这样的事，她总归是下不了手。她敛了神色：“给我找一处房子，我跟小江搬过去。她现在记得了些事，万一伤害小江怎么办？”

“我跟你一起搬出来。”

连笙呵地一声笑出来，因为扯到唇角的伤“嘶”了一声，她从车里找了点饼干吃：“话说，杜凤说我贱，还倒真的是。你看我，明知道杜凤是仇人，还想平安无事地跟她相处。明知道跟你没什么结果，还非要跟你鬼混。”

“连笙……”

“哎，我的人生毁了，没前途了。”连笙吃了几块饼干，口干舌燥地，也懒得说话，把头靠在座位上。她的前途到底是毁哪儿了，她都想不明白。

“我们好好过。”

“你说我要是不接受你的好吧，我就是守活寡。我要是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