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所有的罪名都担在你身上又怎么样，你保全了我的名声又怎么样？你利用了我最在乎的东西。其他不说，江询现在冰冷冷地躺在疗养院，而我名义上是她的妻子。”

江策欲言又止，就着她的手慢慢地站了起来，他的眉头还轻轻地皱着。他把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哑着声：“对不起，对不起。你不原谅我也没有关系，别把我完全抹去就好。”

面对江策时，连笙又矛盾又复杂，她甩开他的手跑了出去。

方媛媛在市区的一个咖啡馆等她，连笙到的时候，她还往后看了看：“你家那位没有跟来？”

连笙唇边带了些讥诮：“他跟我又有什么关系？”

“你们吵架还没有好？”方媛媛搅着咖啡，笑了笑：“你还是喝醉了可爱，哟，这位朋友长得很像我一位故人，哈哈哈哈，不要碰我，他会不高兴的，哈哈哈，我们都笑死了。”

连笙满脸黑线：“……”

“哟，你不记得了？”

“方媛媛，我掐死你哦。”

“好了好了，说说现状吧。”

“现状么。我是江询的妻子。”

“啥？”

“我是江策的弟妹，然后我还跟他鬼混。”

方媛媛张大了嘴：“啊……”

“你也觉得不可思议吧，我也觉得不可思议。”连笙浅浅地笑了笑，“你想听什么，以前没有说过的我今天都说给你听。”

有些话憋在心里太久了，有时候她总有一种错觉，这些秘密都是她的秘密，有一天她死了，这些只是一个梦境，从未发生。整整一个下午，方媛媛都在听连笙说话，包括当年发生的，这几年发生的，最近发生的，她诧异地望着连笙：“对不起，我从来不知道。”

连笙脸色如常：“有时候我几乎以为这不是我的故事，太绝望了。”

“连笙……”

“不要安慰我。说说你吧，媛媛。”

“我跟他挺好的，只是他妈妈不同意，他妈妈认为他应该可以娶更好的女孩。”

连笙覆住她的手，没说话。

方媛媛说：“连笙，其实江策还爱你。”

“我知道，只是我不打算原谅他。”

连笙回去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下来，小江已经被江策接回来了，正在玩新型的汽车玩具。江策在大厅里看电视，杜凤没有回来。江策看着连笙：“快过年了，杜姨要去疗养院里陪阿询。”

“哦。”

“我做了饭。”

“我吃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