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往池尤身上撞去,一整套话熟稔至极,像是早就做过了无数次。

围着这里的人把目光放到了池尤的身上。

有不相信的人道:“少爷怎么会做这种事?”

这话一说,立刻有老人反驳:“池少爷从小到大是真的做过很多坏事。”

“听说以前还偷过钱,害死过人,据说是小小年纪就想去给别人驱鬼,结果学艺不精把别人一家老少都给惨死了。”

“这也真是……真是看不出来。”

“不止呢,要我说,旁系对嫡系也太好了。嫡系少爷干过这么多缺德的事还牢牢占据着主位,每一次池少爷做完坏事不都是旁系给善后的?听说池少爷以前还不止一次……害死过这样的女人。”

“看起来好脾气,其实吓人得很,我们都不敢接近他。”

“啊,他怎么是这种人啊。”

池尤低下了头。

怒火中烧。

但比起怒火,更多的是一种无法言喻的难堪。

因为江落也在看着他。

那个军装大少也在旁边看着他。

好像衣服被剥落,丑陋至极的畸形伤痕展露在他们面前。

他们会怎么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