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意就是给大家伙提个醒,不是所有的外嫁女都是泼出去的水,若是有人敢给我娘家眼色看,我就敢给他们颜色看!”

杜红缨想了想,那日蒲家女上门来闹一场,确实让自家脸上不好看,新媳妇大抵是知道了,只是脸上没发作,心里指不定多么膈应,让夏晚棠敲打敲打也并无不可。

陈嬷把话原封不动地带给了祁杰,当晚农场里下工的时候,祁杰就把几名在农场里做工的蒲家人召集了起来,说了夏晚棠的决定。

农场里的活儿轻省,赚钱还多,比在县城里做小工赚得多多了,属于十里八乡都难觅的好活儿,蒲家人干得好好的,有几个年轻后生还打算靠着在农场里做工攒娶媳妇儿的本钱呢,哪里啃听?当场就把心中的疑惑问了出来。

“祁哥,我们在农场里做得好好的,干活儿勤快,手脚也麻利,伺候庄稼都是一等一的精心,为何要把我们给开了?”

祁杰手指了指天,叹气道:“这是上面的意思。”

“啊?是李家的意思?”

祁杰故作为难,道:“也罢,你们都是勤快人,我也不瞒你们。是夫人的意思,你们家是不是有一个姑娘,差点就与夫人的娘家结了亲?这本来是好事,但因着那姑娘的娘家坐地起价,喊了高彩礼,这门亲事便吹了。本来这事儿已经过去,夫人不是肚量小的,并不会因为这事儿迁怒谁,可那姑娘是个拎不清的,夫人娘家的二大爷已然定了亲事,今日便是办喜宴的日子,结果那姑娘月初又上门去闹了一场。夫人的脾气不好,今儿个知道这事儿,心里不悦。”

“啊?是二伯家闹出来的幺蛾子?可二伯家闹出来的幺蛾子,你们把二饼开了就是,为何要连带上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