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昭眼睁睁看着絮娘在他面前失了清白,立时动了真怒,声量随之放高,“徐宾白,你怎么出尔反尔,言而无信?快放开她!”
他越生气,徐宾白越高兴。
“我说的是,你不下跪,我就用鸡巴操她,可没承诺过,你听我的话,我便不动她。”他故意眯起眼睛,做出一副享受的模样,腰臀缓慢耸动着,拔出一点儿,又迫不及待地恶狠狠塞回去,皮肉相撞,发出“啪啪”的钝响。
因着知道温昭温润和气,一直自诩为高洁之人,他甚至刻意说些粗俗下流的话语,同时折磨他们两个人:“温昭,一个婊子罢了,有什么好生气的?她在你们府里待了这么久,天天挺着奶子敞着浪屄伺候你,她有多淫荡你不知道?说句不中听的,你这病恹恹的样子,满足得了她吗?我刚才又摸又插,她底下早就发了大水,这会儿给她个痛快,顺道也替你分忧解劳,你们不该感谢我吗?
温昭被他气得浑身发抖,见絮娘紧蹙着娥眉,不哭也不叫,只是硬捱,心里又像被什么钝刀子重重割了几下似的,疼得厉害。
他俯身轻轻拥住她,摸了摸被冷汗浸透了的乌黑鬓发,惭愧道:“是我对你不住……”
是他的身子骨太不争气,连累她吃苦受辱。
絮娘软软地摇了摇头,嫩穴被坚硬的阳物毫不怜惜地重重刮弄,快速摩擦,泛起火辣辣的痛感。
她实在受不住,靠着温昭的肩膀抽泣了一声,两只手松开毯子,壮着胆子牵住他的衣角,像个受了委屈向父母告状的孩子:“大人……疼……”
徐宾白将眼前这对无助依偎在一起的男女看做苦命鸳鸯,心里又是快意又是嫉妒,骂道:“当日在寨子里,被几十个精壮汉子们轮着干了半夜,浪水儿喷得满地都是,也没见你受不住,这会儿怎么娇气起来?果然妇人是不能惯的,早知你有这等造化,当日还不如让裂云的马屌捅烂这口骚屄,将你生生奸死!”
他又对温昭道:“若是温家那几个老头子知道你拜倒在这么个荡妇裙底,怕不是要气得吐血三升?哈哈,这也是老天有眼,教你先被她勾去了心魂,又落在我手里,他日我到了底下,一定说与父亲母亲知道,让他们跟着高兴高兴。”
温昭轻柔抚摸着絮娘散乱的长发,总是平静无波的心门头一次涌起滔天的杀意。
他知道徐宾白恨他入骨,性子又不可理喻,再说什么都是枉然,只越矩地偏过头贴了贴絮娘冰冷的脸。
絮娘被徐宾白顺势推到温昭怀里,惊叫一声,雪臀在两只手掌的摆弄下高高翘起,湿滑的淫水顺着白嫩的腿心缓缓流下。
为了保持平衡,她不得不环住温昭清瘦的背脊,整张脸撞进清苦又干净的气息里。
她好像被撕裂成两半,一半沐浴着圣洁的佛光,感受着令人流泪的温柔,另一半陷在恶鬼的獠牙利爪之下,遍体鳞伤,痛不欲生。
好在,这场侵犯并没有持续太久。
或许是絮娘在紧张和痛苦之下绞得太紧,或许是知道处境危险,不宜拖延太久,总之,徐宾白在湿热紧致的甬道里干了百来抽,邪笑一声:“小娼妇,爷就要射了,接好!”
絮娘在温昭怀里抖了抖,下意识抗拒道:“不!不要射进来……”
话音未落,一股精水组成的急流迅猛地射入她的身体,为了更加彻底地羞辱她,徐宾白借着惯性又往更深处顶了几下,意犹未尽地将残精抹在宫口滑腻非常的嫩肉间。
温昭被家里人保护得极好,虽然行过冠礼,因着病骨支离,从未沾过女色。
他志存高远,心性坚定,胸中装的是黎民百姓,离了祖宅的这些年,可谓殚精竭虑,鞠躬尽瘁,不仅没有考虑过成家之事,连春宫图都没看过一张。
如今,被迫目睹了这么一场混乱粗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