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侧的奶水尚未喂完,有人急急敲门,语气惊慌地禀报道:“大人,好几个粥棚都出了乱子,百姓们吵吵闹闹,说是喝了放出去的粥,腹痛难忍,上吐下泻,怀疑咱们用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您快拿个主意吧!”
站在屏风后头的温朔深觉晦气,喝道:“慌什么?”
他对温昭道:“大人,我过去看看。”
温昭感觉到奶水骤然丰盈,颇有些熟练地吐出湿淋淋的乳珠,以干净的布巾吸纳急射而出的奶水,嘱咐道:“也好,查清楚到底哪里出了差池。若果真是咱们的问题,代我向身体不适的人道歉,好生安抚他们;若是有人蓄意闹事,揪出主使之人便是,莫要和百姓们起争端。”
温朔在心里骂了句“升米恩,斗米仇”,因着事出紧急,也不过多耽搁,说道:“我办事,大人放心。”
他又眼神复杂地看了眼背对着自己的絮娘,道:“好好照顾大人。”
絮娘巴不得他快些离开,闻言连忙答应了一声。
温朔刚走没多久,房门“吱呀”一声轻响,脚步声越来越近。
温昭以为弟弟去而复返,问道:“阿朔,还有事吗?”
回应他的,是一道清润悦耳的嗓音:“温大人,许久未见,别来无恙啊。”
头戴凤冠、身着百蝶穿花长袄的花旦打扮得艳丽夺目,雌雄难辨,一把拉开屏风,勾起猩红的唇瓣,笑得人不寒而栗。
他的眼角高高吊起,在絮娘身上滴溜溜打了个转儿,似是颇为意外:“咦?这不是那个长着名器的小娘子么?”
絮娘和他充满恶意的眼神对上,一瞬间如坠冰窟,娇软的身子控制不住地打起哆嗦。
“徐小公子?”温昭纵有过目不忘之能,透过厚厚的脂粉认出来人身份,也花了一点儿时间。
他意识到絮娘还露着胸脯,拢了拢她的衣襟,将人护在怀里,咳嗽了两声,问道:“徐公子这一趟,所为何来?”
“何必明知故问呢?”徐宾白玩味地观察着两人的情态,惊讶地挑了挑眉,“我一直以为温大人是个洁身自好之人,看不上这样的下贱货色,却没想到,大人也会受这淫妇的蛊惑,做出白日宣淫之事呢。”
“大人没有……”絮娘无法忍受温昭因着自己遭人非议,强压着惧意反驳,“大人和你们不同……”
“没有?没有什么?”徐宾白一个箭步冲到榻前,拉着絮娘的胳膊将她扯了过来,朝试图阻拦的温昭心口狠踹一脚。
温昭身形羸弱,如何禁得起这样的毒手,当即弯腰吐出一口鲜血,脸上渗出密密的冷汗。
“大人!大人!”絮娘吓得花容失色,一边在徐宾白的钳制下拼命挣扎,一边高声呼救,“快来人!快来人啊!”
“何苦白费力气?”徐宾白自腰间摸出一把锋利的匕首,抵在她纤细的颈项之间,“我敢单枪匹马闯进这龙潭虎穴,自然是有备而来。实话告诉你,院子里的人已全被支了出去,便是你们两个死在这里,一时半会儿也不会有人察觉。”
“你瞧你的温大人多聪明啊。”他亲昵地贴着她柔嫩的玉脸,深深嗅了一口她身上的香气,“打一开始他就明白了我的计策,这才不闹也不叫,免得进一步激怒我。”
“徐宾白……”温昭擦了擦嘴角的血渍,强撑着坐直身子,“你我之间的恩怨,不要牵连旁人。”
“她可不像什么旁人。”徐宾白不怀好意地低头打量着絮娘散乱的衣衫,一只手摸进去,掐了掐软绵绵的左乳,又掂了掂依旧沉甸甸的右乳,自觉窥破天机。
他将她的右乳整个儿掏了出来,着意羞辱温昭:“我进来的时候,你们在做什么勾当?温大人也真是不挑,你这样的家世地位,想要什么干干净净的美人没有?何必怜惜这千人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