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动的穴口对准坚硕的蟒首,不自量力地往里吞。
许是被他又摸又亲的举动迷惑了心智,又或被蒸腾的热气熏昏了脑子,她忘记刻在骨子里的娇羞,像个欲求不满的荡妇一样小声求欢:“忍不住就别忍……伏陵……进来啊……”
得了她这句首肯,伏陵额角青筋一跳,阳物胀大了一圈不止,捞起她的腰一把按在浴桶对面,借着热水的润滑,挺腰长驱直入。
成亲数月,这还是他们俩头一次在夜晚交合。
由男女本能的吸引所驱动,与炼药的任务毫无关系。
这样纯粹的、热烈的、彻底的占有,给伏陵带来巨大的征服感。
桃源入口温热湿润,越往里钻,她收得越紧,热情的软肉争先恐后地拥上来吸他舔他,一路卡了好几次,方才尽根而入。
伏陵低头看着身下微微颤抖的美人。
她表现出更甚于以往的配合,乌油油的长发柔顺地漂浮在水里,两只藕臂紧紧攀着木桶边沿,腰肢下塌成不可思议的美妙弧度,蜜桃一样的雪臀一半高高翘在水面上,一半浸在透明的水中,销魂的肉洞近乎绷到极限,隐秘地一下一下收缩着,娇美又放浪。
伏陵心头一热,弯下腰去亲她,结实的胸膛和她纤弱的后背紧紧相贴,像是密不可分的一个整体。
他一边在她颈侧和后背烙下一个又一个充满怜惜的亲吻,一边挺动着腰臀,缓慢又狠重地干她,粗长的阳物和着温暖的水儿一并凿入她体内,撑得絮娘眼尾发红,娇声呜咽。
她对后入没什么好感,这姿势太原始,太野蛮,看不见侵犯自己的男人,又会将本来的惊惧之感翻出数倍,令她更加觉得自己像个玩物。
可伏陵……终究是有些不一样的。
“咕叽咕叽”的水声比任何时候都来得响亮,一声又一声撞击规律又羞人,絮娘无力地趴在桶沿上,捂着耳朵装作什么都没有听到,眼睛看见地上洒得到处都是的水,又觉得慌张。
伏陵顿住动作,捞起浸满热水的方巾,展开来搭在絮娘露在外面的肩上,免得她着凉。
他想起她的下半身还没有洗,两手揉捏了一会儿丰软的臀肉,又探到前面剥开蚌肉,细细拨弄敏感的花核。
他越摸,絮娘的小穴咬得越紧,到最后两个人都混乱地喘息起来,肏干的动作也失了节奏。
伏陵在又紧又热的体内胡冲乱撞一气,捞起一条玉腿,掰着她转了个身,阳物于软肉的绞杀之中旋动腾挪,险些闹了个两败俱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