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1 / 2)

“她忙着呢,没那么多工夫给孩子喂奶。”徐宾白认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偶尔宽和些是有的,却没必要日日做活菩萨,遂毫不留情地拒绝了蒋星渊的请求,“随便喂两口粥对付对付就行,都这么大了,没个三五天饿不死。”

“娘……”蒋星渊抿了抿嘴,叫起这个称呼来没完没了,“娘,那我走了……”

“阿渊……”絮娘手扶门框,思及唯一一条逃出生天的法子也行不通,自己在豺狼虎豹的折磨之下,不知道能撑几日,这说不得是她们的最后一面,泪珠成串滚落,声音哀楚无尽,“阿渊,你多保重,看顾好哥哥和妹妹……”

“娘,您放心。”蒋星渊深深看了她一眼,狠狠心转头离去。

徐宾白斜靠在矮榻上,一边看书,一边命絮娘跪在脚边,为他含吮阳物。

穴里的精水还没流干净,絮娘仰着白净的脸儿,吃得粉颊和唇边全是口水,玉腿悄悄夹紧,难耐地发出娇喘。

他总觉心神不宁,因此无法集中精力,直到絮娘吃力地将大半根阳物吞进喉咙深处,口腔收缩,一下紧似一下地吸吮着他,方才草草发泄出来。

絮娘吐出半软的阳物,掩唇轻咳着,将新鲜的阳精尽数吐进帕子里,又换了干净的帕子为他擦拭。

徐宾白焦躁地推开她,起身走进书房,从堆满书籍的架子顶端取下一个四四方方的锦盒。

里面躺着一十二张图纸,上面绘着不同的阵法,每一个都复杂精妙,乃是他依着仓崖山的地形走势,翻阅古今典籍,耗费无数心血而来。

他与负责看守山寨的下属交代过,阵法每三日一换,若是与官兵纠缠起来,便每日一换,将这偌大的仓崖山变成复杂的迷宫,教他们摸不着头脑,知难而退。

图纸一张没少,也没有被旁人动过的痕迹。

然而,也不知怎的,心底的不安挥之不去。

徐宾白紧紧皱着眉头,算了算日子今天用的是第六个阵法,后日方是换阵之日。

他叫来手下耳语几句,令对方提前改换阵法,换的也不是原定的第七个,而是第十一个。

如此,或可确保万无一失。

却说蒋星渊回到地牢,将牛肉和烧饼一股脑儿塞给蒋星淳,催他快吃。

蒋星淳又惊又喜,一边狼吞虎咽,一边问起絮娘的情形:“我娘还好吗?她有没有担心我?咱们……咱们商量的那法子……有进展吗?”

蒋星渊心道:她哪一日不担心你这个亲儿子?

他疲惫地笑了笑,道:“还好。阿淳哥哥,你快吃吧,我累得厉害,先睡会儿,有什么话睡醒再说。”

蒋星淳有些诧异抱妹妹过去喂奶,又不是什么体力活,怎么会累成这样?

见蒋星渊倒头便睡,他也不敢打扰,忍着口水将牛肉和烧饼各分出一半,打算留给弟弟吃。

蒋星渊这一觉直接睡到半夜。

外头换了两个守卫,比昨夜那俩更懒散,钻到对面关着女俘的囚室快活了大半个时辰,提着裤腰带出来喝酒吃肉,猜拳赌钱。

蒋星淳靠坐在墙边,腿上躺着妹妹,迷迷糊糊打了个盹儿,清醒过来时,发现弟弟蹲在角落,手里拿着根树枝,低着头在地上快速划拉着什么。

“阿渊,你在干嘛?”他揉揉眼睛,趿拉着旧鞋走过去。

蒋星渊对他比了个噤声的手势,警惕地往外看了一眼,确定没有人注意到这边的异动,继续写写画画。

他将白日里看到的那十二张阵法图,强行刻在脑海里,又在睡梦中反复回忆,这会儿不失毫厘地一点点还原出来。

“这是……这是山上的阵法?”蒋星淳万没想到他这般厉害,一趟便将所有的图纸搬了回来,立时喜形于色,神情亢奋,“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