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2 / 3)

“我操……啊……浪屄怎么夹这么紧……怪不得连三哥都舍不下你……哎哟……爽死了……好爽……”他红着眼紧盯身下挺翘的雪臀,腰胯用力上顶,重重拍打细嫩的臀肉,恨不得将两颗子孙袋一并塞进去,往外抽拔时带出淋漓的汁水,还不等美人喘一口气,便急慌慌地再度捅进去。

絮娘隐忍地呻吟着,花道在他毫无章法的冲撞下变得酸痒难忍,要命的骚芯被坚硬的龟首轻轻蹭过,兴奋地颤栗着,因着下一次撞击迟迟不来,不满地泛起难言的空虚,充沛的春水自胞宫倾泻而下。

“爷……你……”她扭过脸,看出十一是个愣头青,不懂男女欢爱的技巧,只顾自己快活,遂歇了求他疼惜一二的心思,咬着下唇踮起脚尖,扭动腰肢调整姿势,引着又硬又烫的物事给痒得要命的嫩肉解痒。

十一读的书少,形容不出这口美穴的妙处,鸡巴却越肏越硬,心口也热得厉害,直恨不得死在她身上。

“干了你才知道,我这前面二十年,都算白活……”他咬着舌尖忍住一波又一波的射意,将衫子撩起半截,俯身狂乱地亲吻着纤细的脊背,抓着又软又滑的奶子不住揉捏,“小娘子,爷操得你舒不舒服?是三哥厉害,还是我厉害?”

絮娘娇软的身子被他撞得不住前倾,维持平衡本就不易,手里又被女儿占着,只得任由他轻薄。

她低低呜咽着,依然饱胀的那只乳儿流出香甜的奶水,将包着它的衣料打了个透湿,粉红的奶珠因情欲而挺起,在半透明的衫子上拱出个显眼的凸起。

徐宾白不许她穿肚兜,也不许穿亵裤,这么衣衫不整地站在门边,赤着下半身任由陌生山匪肏干,于她而言,竟似比昨夜还要羞人。

“我……我不知道……我不知道……”絮娘不敢回答他的问题,羞窘得无力摇头,珠泪乱飞。

两条玉腿在激烈的操弄下不住颤抖,许多透亮的汁水顺着腿心淌落,这会儿已经流到脚踝,她连袜子都没穿,雪白的玉足塞在绣着交颈鸳鸯的粉缎绣鞋里,脚趾因紧张而紧紧蜷缩。

“不知道?”十一邪笑一声,捞起一条腿架在腰间,耸腰又快又重地肏了她上百抽,干得美人连声尖叫,淫汁乱流,“难道我还没三哥那样的白面书生有力气?还是他在床上玩了什么我们不知道的花样儿?”

他逼迫絮娘描述徐宾白是如何玩弄她的,见她红着脸不肯说话,作势要往外抽:“罢了,把孩子给我,我带她回地牢。”

“别!别……”絮娘心里一慌,将女儿紧紧搂在怀里,低垂着美目小声述说,“三爷……三爷令奴将香胰抹在胸口,服侍他沐浴……又……又在水里入进来……折腾得奴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因着怕他发现蒋星渊的异动,她甚至往他胯下送了送,将裹满了淫液的肉棍重新塞进花穴深处。

两人正干得激烈,忽听外面有一道冰冷淡漠的声音传来:“你们在做什么?”

絮娘魂不附体,被鸡巴插得满满当当的嫩穴拼命绞紧,夹得十一当场失控。

他顾不得向徐宾白赔罪,抓紧絮娘布满红印的肉臀,“呃啊”大叫着甩胯猛肏了三四十下,挺腰激射给她一大泡又浓又腥的阳精。

将变软的阳物拽出女体的时候,肉皮粘连着一团黏白的浊物,他抵在她腿心蹭了蹭,那团黏答答的物事缓缓滑落,钻进小巧的绣鞋里。

“三……三哥……”爽完这一回,十一觉得脑子都是空的,缓了一会儿,方才讪笑着对徐宾白解释,“对不住……这……这淫妇主动勾引我……我一时没忍住才……”

此事可大可小

往小了说,寨子上的兄弟们都是一家人,女人们今天躺这个被窝,明天钻那个被窝,实在没什么了不得;往大了说,徐宾白与他们不是一路人,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