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张床上,却不愿做过多的交流。
蒋星淳怨恨他的设计,饶是到了这个地步,依然固守一些可笑的坚持他不肯直接射进絮娘穴里,好像这样便能否认母子乱伦的事实似的,又知道她身上的毒离不开阳精,每回射完,便用手指拢着,分五六次塞入欲求不满的屄口。
而他看着对方折腾,心里总是又酸又苦。
明知道留着蒋星淳这条性命,对他更有利,他竟控制不住自己的嫉妒心,屡屡生出杀意。
此刻,他反复抚摸着絮娘赤裸的身子,既是在向她撒娇,也是在跟蒋星淳表达强烈的不满:“我昨晚只弄了两回,加起来还不到一个时辰,瑶娘,你不该见一个爱一个,这么偏向颜将军。”
“我没有……”絮娘正要辩解,感觉到穴里的东西越胀越硬,连招呼都不打,就抵着花心旋磨起来,立时浑身发软,连声音都是抖的,“啊……颜将军……颜将军不要弄那儿……好酸、好痒……”
蒋星淳越操越热,将遮盖着三人的被子掀开,闻到一股浓烈的气味。
那是精水、淫液、汗水、泪水……各种体液混合的,放纵交欢的味道。
他时不时腾起自厌自弃的念头,觉得不分日夜发情,在亲娘身上肆意驰骋的自己,是个不折不扣的畜生。
可他又舍不得将絮娘留给居心叵测的豺狼独享,哪怕伤敌八百,自损一千,也要给蒋星渊找不自在。
蒋星淳已经摸准絮娘浑身上下的敏感点,不仅没有相让之意,反而把她压在身下,掰开挺翘的雪臀,借着精水的润滑,往穴里又耸动了半寸。
他不敢说话,便将多余的精力全部灌注到硬硕的阳物上,腰臀和大腿的肌肉尽数绷起,“啪啪啪”干得又凶又快,布满汗水的脊背弓起,牙齿叼住玉颈,像猛兽一般用力撕咬,啃得娇嫩的肌肤青一块红一块。
絮娘渐渐顾不得蒋星渊的感受,“呜呜呜”哭叫着挣扎起来,身子越疼,底下吸得越紧,绞得男人低吼出声。
“颜将军,你弄疼她了。”蒋星渊不悦地扶住絮娘香汗淋漓的双肩,轻轻揉动凄凄惨惨的痕迹,“再这样欺负她,下次来的时候,我就不叫她出来见客了。”
蒋星淳咧嘴笑了笑,表情充满讽刺意味。
他意识到自己的失控,改咬为舔,不知从哪儿变出一条红绳串着的项链,套在絮娘颈间。
链子中间挂着暖玉雕就的观音像,慈眉善目,颇有几分絮娘的模样,玉质近乎透明,中间流动着一条条血丝,触手生温,两边搭配了许多滚圆的玉珠,贴在雪白的肌肤上,衬得白的愈白,红的愈红,煞是好看。
絮娘从乱蓬蓬的青丝中抬起一张小脸,摸了摸脖子上多出的物事,猜出并非凡品,连忙拒绝:“不,这太贵重了,我不能收……”
蒋星淳充耳不闻,又从散落在地的衣物里摸出沉甸甸的金钏、金腰链、金脚环,一样样戴在她身上。
他抱着佩金挂玉的美人坐在床上,当着弟弟的面,把她抛到半空中,又用阳物凶猛贯穿,两个人交合时溅出的汁水又多又腥,有几滴几乎飞到蒋星渊的脸上。
蒋星淳独占絮娘,大开大阖干了近千抽,在最后关头拔出肉棍,粗喘着射在她光洁无瑕的后背上。
絮娘没能等来热腾腾的阳精,委屈地呜咽出声,下一刻便被蒋星渊紧紧抱入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