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星渊听到动静,不轻不重地踢了他一脚,把絮娘的玉足捞回来,夹在自己腿间,语气有些不悦:“你刚插过后穴,那东西上多多少少带了些秽物,不能干前穴。”
蒋星淳反应了会儿,才明白他的意思。
因着是为美人的身子考虑,他也不好说什么,沉默片刻,到底不甘:“我再去洗洗。”
蒋星渊被他噎住,找不到阻止的理由,只能默许。
蒋星淳扶着湿淋淋的阳物,再度爬上床时,伸手一摸,发现美人坐在弟弟腰间,正俯下身子喂他吃奶。
他也觉得口渴,便假装看不出弟弟的别扭,厚着脸皮凑过去分了一只乳儿,粗大的舌头卷住乳晕,贪婪地吮吸起来。
他小时候没少喝娘亲的奶,逃难的路上,明明已经长大,为了果腹,还喝过几回,因此依然记得奶水的味道。
这美人每一寸肌肤都是香的,连奶水也和娘亲挤出的很像,实在是个宝贝。
蒋星淳想,难怪自己稍微过火一点儿,便会招致弟弟的不满,要是她是他的爱妾,莫说和兄弟分享,就算让别人看一眼,都觉得吃亏。
蒋星淳“咕咚咕咚”将嫩乳里的奶水吃了个干净,意犹未尽地舔舔嘴唇,贴紧美人的雪背,摸索着干进花穴。
里面全是弟弟的精水,他既觉抵触,又觉刺激,大开大阖地干了数百抽,待到浊液流得差不多,淫汁散发的独特气味浓烈起来,欺负弟弟看不见,悄悄掰过她尖尖的下巴,打算尝一尝檀口的滋味。
絮娘理解了他的意图,紧张得芳心乱跳,却挣不开有力的钳制。
她颤动着长睫,一边挨操,一边温顺地吐出丁香,任由他毫无章法地吸吮,腰肢难以支撑男人沉重的身躯,渐渐塌下去,湿黏的花唇吻向蒋星渊半硬的阳物,贴着他来来回回碾磨。
蒋星淳越亲越上瘾,在美人羞羞怯怯的引导下,渐渐摸索出技巧,舌头在她柔嫩的口腔中流连忘返,大口大口吞咽香甜的津液。
蒋星渊也再度意动,挺腰顶弄花唇间鼓胀的肉核,叼着乳儿的牙齿用力往下扯,再猝然松开,抬手反复抓挤在半空中摇晃的乳球。
絮娘的意识渐渐恍惚,分不出是谁的手在擦拭她脸上的汗水,谁的舌头在和她的舌头交缠,谁的胸膛抵上她的后背,谁的阳物捅进她的身体……
她溺在无边无际的欲望之海里,看不到一点儿光亮,也使不出一点儿力气,只能跟随他们的步调,下沉、下沉、下沉……
脚下是万丈深渊。
301|第二百九十五回 春宵值万金及时行乐,浮云难蔽日横生枝节(母子三人H,乳夹,铃铛,尾巴)
再往下的路,因着没了鞑子的追赶,变得好走许多。
南边的城镇不曾受到战乱波及,虽然日子过得也不轻松,和北边的满目疮痍比起来,已经算得上太平。
如同惊弓之鸟的文武百官渐渐稳住心神,争着在新皇面前表现,所过之处的知府县令也急着表忠心,早早地打扫好住处,恭迎圣驾。
身为圣上跟前的大红人,蒋星淳收到不少孝敬,其中既有金银珠宝,又有花容月貌的年轻姑娘。
他明白“水至清则无鱼”的道理,并不推拒,将值钱的宝贝变卖成现银,充作军饷,姑娘则配给手底下的老光棍当娘子,一个也没有留。
他如今满心满眼全是瑶娘,一有空闲,就往蒋星渊的住处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