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抚他的身体。
蒋星淳对美人“厚此薄彼”的态度产生不满。
他将玉腿高高架在肩上,强势地捉住她的玉手,按向平坦的小腹,耸腰在穴里横冲直撞,“啪啪啪”干得飞快。
这个姿势无疑进得更深,絮娘被粗长的肉棍捣得苦乐参半,既觉年轻将军体力强悍,颇能解痒,又好像被他干到了鲜少有人光顾的角落,酸麻得几乎喷出尿液。
她“呜呜呜”哭叫出声,一不留神,贝齿磕在蒋星渊的鹿鞭上,疼得他腰身一颤。
明知絮娘什么都听不到,也说不出话,蒋星渊还是习惯性地伸出手,摸了摸她汗湿的鬓发,哑声问:“舒服吗?对颜将军的本钱还满意吗?”
蒋星淳悄悄将耳朵竖起,没有听到美人的回答,心里有些失望。
他借着弟弟挺腰奸干美人时,双乳之间露出的缝隙,好奇地窥探她的模样,虽然只看到一点儿精致的下巴,依然想入非非。
兄弟俩占据一上一下两张小嘴,干了小半个时辰,蒋星渊撑不住,先行射进絮娘嘴里。
腥膻的气味弥漫开来,蒋星淳听着美人的吞咽声,越发的兴不可遏,阳物不知疲倦地在她穴里捣进捣出,直到交合处堆满黏稠的白沫,仍旧不肯缴械。
“肏够了没有?”蒋星渊渐生厌烦,挡着絮娘的脸,抱她翻了个身,沉声催促,“你不是第一次吗?怎么弄这么久?”
他坐在床内侧,按着絮娘的头颅,哄她舔舐疲软的鹿鞭,见蒋星淳那物仍然神气活现,插进穴里的动作也变得熟练许多,只觉心口堵得厉害。
蒋星淳不好说自己食髓知味,舍不得轻易射精,只能装傻:“我也不知道……应该、应该快了……”
他正对着弟弟的脸,却兴致勃勃地干着他的爱妾,后知后觉这场景刺激得厉害,腰椎一麻,险些喷射出来。
要是……要是没有撞上山河破碎的麻烦事,他不一定会从军,蒋星渊也不必自宫,两个人说不准住在一个屋檐下,各自娶妻生子,成为热热闹闹的大家子。
到那时,瑶娘生得再美,身子再浪,只怕他也不敢越矩地打量弟妹,更不可能抚摸她赤裸的身子,把她骑在胯下,像现在这样疯了似的往嫩穴里开凿,霸占着不肯射精吧?
蒋星淳胡思乱想着,也不知哪根筋搭错,当着蒋星渊的面,俯身压在美人身上,火热的大手捞起她的双乳,生涩又粗鲁地把玩起来。
嫩乳的手感和想象中的绵软不同,摸起来沉甸甸的,分量十足,他无意间掐住乳晕,用力一挤,两颗奶尖竟然同时喷出香甜的汁水,淋得满手都是。
蒋星淳震惊地看向弟弟,问:“你们不是没孩子吗?她怎么会产奶?”
蒋星渊压下满腔不悦,神色镇定地回答:“我给她用了点儿催乳的药物,你不觉得这样肏起来,更有意思吗?”
蒋星淳的脸色变了又变,本想斥责弟弟行事荒唐,却在美人难耐地用乳珠磨蹭自己手心时,咽下扫兴的话,继续探索她神秘美妙的身子。
他又干了半个时辰,舔着沾满奶水的手掌,闭上眼睛,像野兽一样吼叫着,酣畅淋漓地射出浓精,只觉如登仙境,半软的阳物赖在湿热的穴里,迟迟不肯离去。
他知道自己口不对心,说着冠冕堂皇的话,做的却是男盗女娼的事,实在应该羞愧。
可是,看着蒋星渊将美人自然地抱进怀里,分开她的双腿,毫不介怀地插进肿胀的花穴,将他射入的白浆挤到体外时,他又懊恼自己像牛嚼牡丹,连女人的滋味儿都没好好品尝,就潦草结束了这场春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