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似老成稳重,在军中也是说一不二的人物,一谈到男女之事,竟然连句露骨的话都说不出口。
“阿淳哥哥果然聪明,我这点儿小心思,全被你识破了。”蒋星渊架起絮娘的右腿,给蒋星淳看汁水淋漓的小穴,“我既想用她收买你,又想借种生子,为蒋家传递香火。咱们是亲兄弟,本就血脉相连,听说,有些贫苦地方还有兄弟共妻的习俗呢,你又何必扭扭捏捏?”
“再说,瑶娘也是愿意与你一度春风的。”他剥开颤动的花唇,轻轻刮擦又红又硬的肉核,激得底下的肉洞一张一合,像只贪吃的小嘴,轻笑出声,“你方才问我为什么不点灯,实话说与你,瑶娘的性子十分有趣,明明淫浪非常,略捣几下便能泄身,性子却害羞得厉害,生怕教你看见她的真面目,往后没脸出去见人。”
“阿淳哥哥,我爱她爱到了骨子里,从不带她出来见客,你是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蒋星渊用湿淋淋的手反复拍打阴户,又模拟阳物轻轻戳刺嫩屄,“咱们三个各取所需,你是我的亲哥哥,我不会让你吃亏的。”
蒋星淳从没想过,自己还没看见一个女子的脸,便先看见她的花穴。
她好像真的不怎么抗拒这种事,一条腿从床边垂下,足尖吃力地踮着,勉强保持平衡,另一条腿温顺地搭在弟弟的臂弯里,阴户光洁又饱满,呈现出诱人的粉色,一根毛发都没有长,小小的洞口急切地迎凑手指的抽插,咬住就不舍得松开。
她的臀部几乎悬空,黏黏腻腻的淫水不断从穴里流出,尽数滴落在地上,没一会儿就聚成小小的水潭,又甜又骚的气味一个劲儿往他鼻子里钻。
蒋星淳不肯承认,他如此轻易地被全然陌生的美人诱惑,走进弟弟的陷阱。
他说服自己他是为了保护妹妹,才不得不妥协。
拿惯刀剑的手因紧张而变得僵硬,他低着头,慢慢松开腰带。
294|第二百八十八回 阳台一梦欢无尽,几人到此误平生(蒋星淳把玩絮娘的脚,足交,肉渣)
蒋星淳今日穿的是便服,外面还套着一层雪白的孝衣。
他脱下孝衣,挂在一旁的架子上,做出最后的抵抗:“阿渊,国丧期间宣淫,可是杀头的大罪。”
“如今风雨飘摇,礼崩乐坏,在外头做做样子也就罢了,背地里没必要老老实实守那些破规矩。”蒋星渊不以为然地嗤笑一声,将手指从紧致的小穴里拔出,在细腻的腿肉上擦了擦黏腻的汁水,“阿淳哥哥也不用害怕我告发你,我今日对你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连接续阳根的秘密都告诉了你,认真论起来,犯的罪只会比你更重。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蒋星淳明白,弟弟这一遭推心置腹,也是“置之死地而后生”的意思。
兄弟俩空有血缘关系,心性、为人和抱负都截然不同,又分离了这么多年,彼此之间的隔阂如同天堑,再也无法亲厚起来。
所以,他选择孤注一掷,吐露要命的秘密,分享心爱的美人,以蒋姝要挟,以利益相诱,强行把自己拉上船。
不过……
蒋星淳撩起外袍,褪下裤子,放出半硬的阳物时,昏昏沉沉地想,自己大概也没表现出来的那么光明磊落,无欲无求。
他崇拜温家的两位叔叔,很想做个正直的好人,大多数时候,也会扶危济困,仗义助人。
然而,每到生死存亡的关头,活下来的本能便会胜过所有理智,占据上风,他退化成没有道德底线的野兽,为了保命,什么都愿意做,什么都可以牺牲。
和妹妹流落在外,为了抢一个馒头,向可怜的难民挥出拳头时,是如此;罔顾徐宏煊多年来的恩情,用巫蛊娃娃毁掉他的登基大梦时,是如此;扛不过蒋星渊的威逼利诱,同意操干眼前这陌生的美人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