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脸汉子霸占着絮娘射了一回,还不曾细细体会射精的快感,便被同伴们七手八脚拽开。
絮娘被他们抬到一张玉石打造的圆桌上,臀间流淌的酥油和穴里溢出的白浆混合在一起,变得滑溜溜的,使不上半点儿力气。
“你们……你们要做什么?”她佯装欲求不满,玉手不住揉弄阴核,抬脚踩上一个男人粗硬的阳物,心里却慌得厉害,“快……快些来干我呀……”
那人就势握住她的脚,稍一用力,便推得她在桌子上转了小半圈:“小娘子别急,公平起见,咱们玩个游戏。”
众人一致推举耶律保慎做裁判,猜拳决定顺序。
第一个男人不紧不慢地剥开絮娘丰软的花唇,手指在肉洞里戳捣几下,扶着阳物干进去,挤出一大滩白精。
他时快时慢地操了二十抽,咬牙停下,将絮娘的双腿拢在一起,往左手边一推
絮娘明白了他们的意图,羞耻地抬手挡住眼睛,呜咽一声,身子慢慢停下,第二根阳物气势汹汹地塞了进来。
浴房里本就闷热,她又被他们围着奸淫,身体不停往外流水儿,无论是汗水、眼泪、津液还是淫汁,到最后全流到桌上,看起来水汪汪的。
她咬着牙承受所有的淫玩,睫毛湿漉漉地粘在眼皮上,眼睛又辣又疼,看不清男人们的脸,花穴最开始还分得出异物的不同,没多久就在频繁的开拓下变得松软泥泞,嫩肉扯出又缩回,内壁酸胀酥麻,下意识讨好每一根插进来的鸡巴。
男人们乐此不疲地玩了几个回合,待到每个人都干过絮娘的穴,这才抱着她翻了个身,让她跪趴在桌子上,一边吸吮阳物,一边挨操。
絮娘娇柔的嗓音变得嘶哑,两手吃力地撑在冰冷的桌面上,膝盖在水和油混成的液体里直打滑,一会儿扑向前方,将腥膻的阳物吞咽至喉咙深处,一会儿滑向后方,夹得男人低吼出声。
好不容易熬到丑时,耶律保慎的催促声听在絮娘耳中如同天籁。
五个男人在她身上轮番发泄了一遍,射得上下三个洞全是浓稠的精水,依然舍不得放手。
他们手忙脚乱地把她抱到热水中,用胰子清洗酥油。
絮娘神志不清地趴在浴池边缘,感觉到好几根阳物趁乱戳进穴里,交替捣弄花芯,多得盛不下的精水一大股一大股往下滑落,却没有力气给出反应。
耶律保慎见美人被亲信们玩得桃花拂面,气若游丝,身上也没洗干净,油脂和精水的气味混合在一起,浓郁得无法忽略,料想这一回瞒不过去,心里有些打鼓。
他想到自己尊贵的身份,神色又镇定下来,因着外头拍门的声音越来越密集,也顾不上给絮娘穿衣,潦草往她身上裹了块黑布,便送到蒋星渊怀里。
蒋星渊看清絮娘的模样,脸色一寒,厉声问道:“殿下,这是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耶律保慎一径里装傻,挠了挠头,露出几分不耐烦,“她要得厉害,我又喝了几杯酒,一不留神玩得过火了些,蒋常侍何至于发这么大的脾气?”
蒋星渊掀开黑布一角,看到絮娘身上青一块紫一块,已经猜出里面发生了什么。
他正要发火,絮娘忽然动了动嘴唇,轻声道:“阿渊,别怪殿下,是我自己……我自己愿意的。”
她强撑着张开双臂搂住他的脖颈,好像终于找到了令自己心安的栖身之所,紧绷的身子慢慢放松下来。
蒋星渊阴着脸和耶律保慎对视,感情超越理智占据上风,冷声道:“耶律皇子,我们的约定到此为止,我不会再送瑶娘过来。今天早上拟定的条约,圣上已经同意,皇子功成名遂,也该准备准备,早日回国了。”
耶律保慎听出他这是在下逐客令,虽有些舍不得絮娘,却拉不下脸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