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1章(1 / 3)

但见衣衫不整的美人披散着长发,裸露着香肩,雪白的胸脯被少年啃得红红紫紫,肿胀的乳珠正往外不停地喷射奶水,赤裸的大腿间满是浓稠的白精。

她刚爬出两步,便被蒋星渊抓住脚踝,一把拖回身下,怒张的阳物熟门熟路地钻进穴里,捅得苦乐参半,淫水乱流。

“阿渊,阿渊,我不成了……呜呜……”絮娘在舱里的时候,被蒋星渊嘴对嘴喂了好几口酒,这会儿酒意涌上来,觉得天旋地转,身子却越发敏感,“你饶过我这一回吧……啊……要、要操坏我了……”

蒋星渊听她主动说出淫声浪语,越发的兴不可遏,一边捞着圆硕的乳儿,用力掐拧奶尖,一边托稳她的小腹,感受着阳物顶起的轮廓,恶劣地往更窄的宫颈里挤:“娘说明白些,什么东西要操坏你了?说得好我就放过你。”

夕阳的余晖洒在絮娘身上,把她塑成个金灿灿的美人,浓白的奶线喷淋到不远处的花苞和荷叶上,流淌着,滚动着,变成一颗颗圆滚滚的露珠。

“鸡、鸡巴……”絮娘在许多男人面前说过淫话,却没有哪一次比这次更加难以启齿,磕磕巴巴好半日,才在蒋星渊的猛烈撞击下豁出脸面,声音小得几乎听不清,“鸡巴要操坏我了……”

蒋星渊奖励地亲了亲她的脸颊,道:“娘说得不够准确,是儿子的鸡巴要操坏娘的小屄,要操得娘只记得儿子,一想起儿子就流水,娘记清楚了吗?”

他每说一次“儿子”,就要加重语气,听得絮娘越发羞耻,宫口死死锁住他,拔都拔不出来。

“记……记清楚了……”絮娘哭着丢了身子,绝望地意识到蒋星渊还没有射精的意思,哭声越来越大。

蒋星渊体谅她体弱,今日又是生辰,强忍着欲火将阳物抽出,哄她转过身,坐在船头自渎给他看。

四周渐渐暗下去,远处的树木、近处的湖水、周遭的花叶,全都变成模糊的黑影,残阳却像对絮娘格外偏爱似的,在她身上镶了一圈金边,乍一看好像佛光。

她低垂着脸儿坐在那里,顺应他的要求,一手抚弄乳儿,另一手掰开花唇,来回揉搓鼓胀的肉核,喉咙里发出隐忍的呻吟,两腿夹得越来越紧。

蒋星渊跪坐在她对面,痴痴地望着她红扑扑的脸,不停套弄阳物,在她泄身的同时,喷出腥膻的精水,肆无忌惮地射了她一身。

梁山伯对祝英台生出情愫,却不知道她是女儿身的时候,听她说在庙会上扮过观音,心中道:我从此不敢看观音。

而他此时看着极淫媚又极圣洁的絮娘,想的却是

他从此不必拜观音。

272|第二百六十六回 尘世浮沉未可料,宦海险恶须劳神(剧情+贞贵妃H)

蒋星渊和絮娘在山庄里过了一个多月的神仙日子,耳鬓厮磨,寸步不离,几乎沉溺在温柔乡中。

而看似风平浪静的宫城,因着他的周密布置,正涌动着暗流。

早上,徐元景从贞贵妃的华阳宫出来,耳朵灌满她的抱怨,颇有些心烦,问左右道:“贵妃说的是真的吗?不过少了一个内侍,何至于连宫妃们的月例都无法按时发下来?内务府的奴才都是吃白饭的吗?”

众人面面相觑,一个太监小心翼翼地答道:“万岁爷恕罪,奴才斗胆说一句,这也不能全怪内务府的人办事不力,窦……窦贼伏诛,蒋内侍又被发落到了皇陵,奴才们就像没头苍蝇一样,不知道该听谁的。再加上国库银子紧缺,拨的钱款不够,咱们也不懂应该先紧着哪边使,生怕苛待了哪位娘娘,反落埋怨,这才耽搁了几日。”

替贞贵妃侍寝过一回的宫女插嘴道:“你们倒是会卖乖,只可怜了我们娘娘。每天早上,妃嫔们过来请安的时候,总要跟她诉上好半日的苦,我们娘娘要面子,实在驳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