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浑身是汗,下体酸痛,不敢想他“好好伺候”的时候,会是怎样一幅要命的光景,俏脸发白,本能地往后退,道:“你不是说……出完精就走的吗?”
“娘要赶我走吗?”蒋星渊露出委屈的表情,俯身在略有些红肿的阴户上亲了一口,“我的衣裳上沾满了娘流的水儿,湿得不能穿,这屋里又没替换的衣物,你忍心让我光着身子出去吗?”
絮娘并紧双腿,又挤出一股残精,心乱如麻,道:“可是……可是……你不能睡在这里。”
“我怎么不能?”蒋星渊无赖地从背后抱住她,两具赤裸的身子亲密无间地贴在一起,半硬的阳物熟门熟路地钻进她腿间,“娘忘了吗?我刚自宫那阵子,咱们经常抱在一起睡觉,我有时候半夜睡醒,发现自己埋在你的胸口,一张开嘴,就能吸到香甜的奶水。”
他把玩着满是吻痕的乳儿,指腹来回拨弄挺翘的乳珠,鹿鞭在她穴口一戳一戳,鞭兽沾满自己射进去的白精。
絮娘紧张地握住越来越硬的阳物,劝阻道:“阿渊,不能再弄了……我怕你身体吃不消……”
“我听娘的。”蒋星渊乖巧地将下巴抵在她头顶,眼眸半阖,面露倦色,“先睡觉,明天起来再弄。”
絮娘稀里糊涂地被他绕进去,本想申明没有下一次,听到他绵长的呼吸声,又有些不忍。
接下来的三日,她被少年死死纠缠,连门都没机会出。
他乐此不疲地以男人的身份探索她的身子,将上下三个洞用了个遍。
阳物正在完成从兽到人的蜕变,鹿毛脱得越来越快,越来越多,颜色也从棕红变为肉粉,她跪坐在他脚下,吃力地用朱唇吞吐时,隔一会儿就要停下,择出嘴里的毛发。
每到这时,她总会产生一种错觉好像自己正在参与他人生的重要时刻,亲手把他缝补完整,填满所有的缺憾。
他压着她,挺入后穴的时候,滋味更是难熬。
絮娘总有种自己要被他捅穿的错觉,害怕得在他身下不住颤栗,低声哭泣。
“娘,你受不住的时候,就叫我的名字。”他温柔如水地亲她,底下的动作却越来越用力。
“阿渊……阿渊……”她边哭边喊,喊的次数多了,便形成本能记忆,有时候说梦话,还要轻声呢喃几句。
他的鹿鞭实在太长,无论她采取何种防御姿势,总被轻而易举地攻破。
她蜷缩成虾子也没有用,只要他找到一个空隙,便能扶着阳物插进来,再用诱哄的话语、柔软的唇瓣和双手双脚,将她缓慢又不容拒绝地打开。
她没地方躲,只能全盘承受,只能竭力放松身体,容忍他进驻别人没有侵犯过的地方。
絮娘隐隐约约觉得,蒋星渊和自己委身过的任何一个男人都不一样。
那些人总是急吼吼地捅进来,在她柔弱的躯壳里乱七八糟地搅和一通,再不负责任地离去,任由她躲在阴暗的角落,花漫长的时间疗伤。
偶有一两个体贴的,也不过与她结下短暂的露水情缘,天亮之后,便急匆匆地离散奔忙。
只有他……只有他愿意捕捉她每一个细微的反应,耐心地融化她,不厌其烦地告诉她,他永远都不会抛下她。
他循序渐进,不但要得到她的身子,还要钻进她的五脏六腑,牢牢攥住她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