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又一股血精顺着细窄的宫颈径直喷入胞宫,滚烫的精水将她逼上恐怖的高潮。
就在这时,蒋星渊睁开眼睛,一双黑漆漆的眸子痴迷地望着正在受精的美人。
絮娘仰高了脖颈,浑身抽搐着承受血腥的占有,头脑陷入空白,肚子因盛满兽精而微微隆起,犹如怀孕四五个月的妇人。
她好不容易找回一线清明,低头撞见蒋星渊的目光,抖得更加厉害,双手捂住脸,崩溃地哭起来:“阿渊,对不起……对不起……秋先生给你移植阳物的时候出了岔子,事出紧急,只有这样才能救你……”
“娘……”蒋星渊虚弱地撑起上半身,看向依然连接在一起的下体,勉强克制住激动的心情,做出副不知所措的样子,“怎么流了这么多血?你没受伤吧?都怪我贪得无厌,自不量力……”
絮娘挣扎着想要脱离粗长的鹿鞭,却绝望地发现那物进得太深,到了这会儿,依然没有疲软的迹象,只能红着快要滴血的脸,小声道:“我……我没受伤,阿渊,你、你先出去。”
“哦,好。”蒋星渊跟着脸红,抱着她的玉腿往上举了一点儿,还不等阳物松动,又放开手低低喘气,“娘,我头晕,使不上力气。”
他的举动,如同雪上加霜。
絮娘只觉肉棍重重摩擦宫颈,几乎撞进花户,哆嗦着身子小死了一回,身子越发绵软无力。
“啊……娘……”蒋星渊新奇地体会着初次交媾的快感,捧着絮娘满是汗水的脸,诚实又懵懂地描述此刻感受,“好奇怪……你夹得我好紧,好舒服……娘,我现在算正常男人了吗?我……我该怎么动?”
絮娘不肯回答他羞人的问题,偏过脸道:“阿渊,咱们是母子,不应该这样……你……你就当我们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她好不容易积蓄力量,将自己从鹿鞭上拔了出来,只听“哗啦”一声,多得吓人的黏液从穴里流出,一股脑儿淋在蒋星渊的小腹上,红红白白,气味浓烈。
蒋星渊以指腹拈起少许,看着牵连在空中的银丝,眼神幽暗:“娘,这么多东西,都是我射的吗?我、我亵渎了你的身子,还把这辈子第一泡阳精灌了进去,你会不会怀上我的孩子?”
他紧揪着干过絮娘的事实不放,不肯依着她的意思草草揭过,又精准地拿捏着分寸,教她羞耻难当,却没立场责怪他。
“阿渊,你别说了……”絮娘扶着床下了地,穿鞋的时候,感觉精水滑过小腿,滴进鞋里,局促地缩了缩脚趾,“我请秋先生过来,给你好好瞧瞧……”
她连看都不敢看他,并拢酸软的双腿,姿势别扭地逃了出去。
接下来的几天,絮娘再也不肯露面,像只鹌鹑一样缩进房间,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蒋星渊。
蒋星渊吩咐人撤掉暗室里的男根,抓紧时间恢复身体,耐着性子等她平复心情。
这天夜里,絮娘躲在被子里用玉势自渎,插得穴里全是水儿,听到敲门声的时候,动作微顿。
“娘,是我。”门外的声音中气不足,透着几分可怜,“娘,我有事求你。”
絮娘紧张地清了清嗓子,磕磕巴巴地道:“我、我已经睡下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
“娘,秋先生说我伤势严重,体内还有许多死精没有排出来。”蒋星渊拔出匕首,使巧劲拨开门闩,抬脚走进去,“再拖延下去,恐怕有性命危险。”
“你……你找年龄相当的姑娘帮你。”絮娘捕捉到他的动静,转身面向床里,用被子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实在不行,到花楼对付对付……”
上一次还可以说是事急从权。
再来一次,她这个当娘的,脸该往哪里搁?
蒋星渊脱掉靴子,仰面躺在絮娘身边,低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