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没做过?如今你想翻脸不认账,把我抛在一边吗?你打算像没事人一样,嫁给别人吗?”
一想到这具干净又诱人的身子,即将躺在别的男人身下,听着露骨的污言秽语,承受着粗鲁又热情的疼爱,羞得每一寸肌肤都变成粉色,纵容对方将腥臭的阳具捅进连他都没有染指过的小穴,徐宏煊就觉得妒火中烧,怒不可遏。
他把蒋姝按在低矮的方桌上,掐着精致的下巴吻得她喘不过气,动作粗暴地撩起裙子,撕烂裤子和小衣。
阳物脱出牢笼,颇具压迫感地抵在依然干燥的穴口,他阴沉着脸,制住少女的手脚,挺腰残忍地往未经人事的甬道压去。
“疼……”蒋姝的眼泪扑簌簌落下,浑身变得僵硬,花穴抗拒地阻挡着异物的进入,再无往日里温柔顺从的模样,“殿下,不要这样欺负我……”
徐宏煊粗喘着气停住动作,咬得樱桃小口快要流血,逼问道:“你还要离开我吗?”
见蒋姝沉默不语,他再度发力,阳物挤开色泽粉嫩的花唇,在紧窄的洞口频繁戳刺,蟒首流出的黏液涂湿交合的部位,泛起一层淡淡的水光。
蒋姝不敢再反抗,哭得却越发伤心:“殿下希望我留下吗?那么,您打算给我一个什么样的位置呢?做您一辈子的婢女?还是伺候两位娘娘,给她们端茶倒水,叠被铺床?”
徐宏煊俯身抱紧她,无奈地叹气:“阿姝,我真想不到你醋劲儿这般大。我心里只有你一个,从来没有想过娶别人,如今不过是迫于形势,暂时妥协一二,你就不能站在我的角度想一想,体谅体谅我么?”
“可是……可是……”蒋姝被他一说,意识到自己似乎真的有些任性,又实在不愿与别的女子共侍一夫,迟疑片刻,一双泪水洗过的眸子痴痴地望着他,“我真的没办法接受和别人分享殿下,一想到殿下要与她们亲热,就觉得比死了还难受……”
“傻阿姝,我不碰她们不就是了?”徐宏煊爱怜地亲吻着柔嫩的脸颊,态度有所软化,“无论娶一个两个,还是十个八个,都把她们晾在后院,只疼你一个,这样总可以了吧?”
蒋姝心里一甜,又有些不好意思,小声道:“那……那怎么行?殿下不要哄我……”
“我没有哄你。”徐宏煊黏黏糊糊地舔舐着细白的颈项,将她剥得只剩一条肚兜和开裆的小衣,指腹熟练撩拨娇嫩的肉珠,揉得她气喘吁吁,“阿姝,窦公公说,父皇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精神也不大好,约摸着撑不了多久……”
他的嗓音压低,在她失控的娇吟声中,说出蛊惑人心的话:“咱们先顺着他,待到我登上皇位的那一日,一定立你为后,与你白头偕老,死生不负。”
蒋姝身子一震,赤裸的玉臂紧紧勾住徐宏煊的脖颈,狂乱地回吻他,哽咽道:“奴婢出身寒微,不敢奢想皇后之位,只盼与殿下做一对恩爱夫妻……殿下千万记得您许下的承诺,不要用这双手去抱别人,更不要与她们圆房……”
“那你肯不肯与我圆房?”徐宏煊扶着阳物慢慢顶弄无毛的花穴,蹭得少女流出许多透明的水儿,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私处,“阿姝,我憋得实在难受,你就给了我吧?”
他既喜欢蒋姝的单纯,又觉得她天真得令人发笑。
他是龙子凤孙,将来荣登大宝,坐拥佳丽三千,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有什么理由为了一个武将的妹妹,放弃那么多美貌多情的贵女?
好在借口是很好找的,他先用甜言蜜语占了她的身子,最好把肚子搞大,到时候再想些不得已的“苦衷”,请她为了大局,继续妥协退让。
一入宫门深似海,她就算想跑,也没地方可去。
徐宏煊将算盘打得“噼里啪啦”响,费尽口舌,使尽解数,依然没有得到蒋姝的首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