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姝脾气再好,也被哥哥大大咧咧的态度激出火气。
“这两种我都不喜欢。”她板着面孔,强行转移话题,“哥哥,就当我求你,不要再提嫁人的事了。你马上就要出征,我心里乱得很,不想考虑这些。”
蒋星淳欲言又止,重重叹了口气,将蒋星渊给的匣子放在案板上,道:“这是你二哥给你准备的嫁妆,你自己收好。”
徐宏煊长住京兆,成为许多人的眼中钉,肉中刺,徐元景又隐隐透出立储之意,贞贵妃如临大敌,悄悄跟父亲商议了一回,打算趁着蒋星淳带兵离京的大好机会,除掉心头大患。
无论在床上多么迷恋蒋星渊,她的心里始终存着提防,因此把嘴巴管得很严,一个字都没透露。
不料,这天夜里,蒋星渊握着玉势,有一搭没一搭地插着水淋淋的花穴,忽然说了一句意味不明的话:“娘娘,风高浪大,千万小心,若是一不留神摔下来,说不定会跌得粉身碎骨。”
“……什么?”贞贵妃从沸腾的情欲中回神,惊疑不定地看着他,“哪来的风?哪里有浪?你……你在说什么胡话?”
“娘娘有个只有我一个人知道的小秘密。”蒋星渊噙着温柔的笑容,俯身咬住贞贵妃白玉般的耳朵,“你一撒谎,底下就吸得很紧。”
说着,他用了几分蛮力,将玉势插到尽头,抵着柔嫩的宫口轻轻叩打,带来可怖又激烈的快感。
贞贵妃受不住这手段,嘤咛一声,语气软下来:“你是怎么知道的?我不是信不过你,可窦迁那条老狗对徐宏煊忠心耿耿,他是你干爹,万一你犯了糊涂,临阵反水,我们怕是要死无葬身之地,我不敢冒这个险。”
“娘娘这回倒比之前多了几分真心。”蒋星渊舔着精致的耳廓,舌头渐渐深入,伴着嘈杂的水声和娇媚的呻吟,向她表露忠诚,“你的担心不无道理。不过,我有一条妙计,既能彻底解决了大皇子,又能让你们的手干干净净,不担半点儿嫌疑。”
“真的?”贞贵妃本来计划趁着徐宏煊身边防卫薄弱,派刺客刺杀,却怕徐元景怀疑到自己头上,闻言半信半疑,“这件事非同小可,你不要骗我。”
“娘娘且放手让我试试。”蒋星渊胸有成竹,语气笃定。
他咬着她耳朵,如此这般说了几句,贞贵妃的眼睛越来越亮,问道:“你说的话是真的吗?他真的是你亲哥哥?”
蒋星渊做了个噤声的手势,道:“只要娘娘答应我这几个条件,我有把握将他收归己用。娘娘放心,就算计划败露,也有我们兄弟俩顶罪,绝不会牵连到你头上。”
贞贵妃既觉欢喜,又为自己的有所保留感到愧疚。
她依恋地搂住他的腰,道:“真有那一天,就把他一个人推出去顶缸,我可舍不得你死。”
蒋星渊垂下眼帘,遮住眸子里的冷意,温声道:“我也舍不得撇下娘娘。”
两日后,贞贵妃在徐元景跟前吹了几句枕头风,委婉地提醒他,徐宏煊的年纪已经不小,应该早日择定皇子妃,为皇室繁衍子嗣,也好稳固国本,鼓舞士气。
徐元景深以为然,将窦迁和蒋星渊叫了进来,问及门第相配的大家闺秀。
蒋星渊斟酌着说了几个人选,不是大皇子母家那边的亲戚,就是纯臣之女,老辣如窦迁,也挑不出半点儿毛病。
徐元景微微点头,贞贵妃却插话道:“臣妾记得战死沙场的常老将军留下一个独女,如今也到了及笄的年纪。将门之后,教养肯定不差,万岁爷又正值用人之际,索性将她迎进来,让将士们瞧瞧您是如何的宅心仁厚,进而更加拼命地为国效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