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9章(1 / 2)

便能让骨肉至亲避如蛇蝎。

将军百战身名裂。

向河梁、回头万里,故人长绝。

她的喉咙哽咽,心尖泣血,为着不给温昭惹来更多麻烦,为着保护藏在柜子里的贺兰缙云、守在门外的蒋星渊,不得不强作欢颜,主动搂住徐元景的脖颈,轻声道:“臣妾知错,下次再也不敢了。”

她害怕徐元景发现前后两穴多得吓人的精水,笑着说要换个玩法,解下明黄色的腰带,蒙住他的眼睛,起身骑坐在他身上。

依然湿润的小穴含住龙根,热情吞吐,她将一只乳儿从松散的肚兜里掏出,喂到徐元景嘴里,迎合他的调笑,说着知情识趣的话,眼泪却不知不觉爬了满脸。

她哭温昭的碧血丹心,哭温朔的无惧无畏,哭死士和数万战死沙场的热血男儿,也哭帝王的软弱无能,哭这个朝代的衰颓腐朽,哭自己的身世飘零。

贺兰缙云蹲坐在衣橱中,看着悄悄放在心上的女人用身体取悦另一个男人,看着她哭得肝肠寸断,自己也跟着沮丧到极点。

他方才还觉得,已经与她亲密无间,现在又觉得,和她之间隔着天堑。

242|第二百三十七回 神女一别终成梦,月露难忘桂叶香(萧琸夫妇支线,剧情)

徐元昌的死讯在京兆传开的时候,苏凝霜已经显怀。

她既觉解脱,又担心别人知道自己借种生子的秘密,拿腹中胎儿做文章,因此连做了好几日的噩梦。

不出半月,她整个人消瘦了一大圈,到最后实在熬不住,鼓起勇气央求萧琸从书房搬回来。

自打她有了身孕,萧家上下欢喜无限,萧琸却以孕期不宜同房为由,悄悄搬到前院。

他每天除去往四方馆当差,便闷在屋子里读书,郁郁寡欢,心事重重,再无往日里庭芝玉树的风采。

听到苏凝霜的恳求,萧琸犹豫片刻,道:“我知道了。”

他再怎么自苦,因着温润的底色不变,还是极为照顾发妻的感受,当晚便使小厮将铺盖搬回房间。

夜里,夫妻俩并肩躺在床上。

苏凝霜抚摸着微隆的小腹,轻声道:“相公,孩子正在动呢,你要不要摸摸看?”

萧琸迟缓地低头,看向另一个男人播下的种子,动了动嘴唇,没有回答。

“相公,不管这孩子是男是女,我都把他当做你的亲生骨肉。”苏凝霜知道他的心结,抬手抚摸清俊的容颜,“那个人已经死了,咱们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重新开始,好不好?”

萧琸握住她的玉手,轻轻点头:“好。”

片刻之后,他说:“我明白你在担心什么。你放心,三王爷死得突然,王府上上下下又全都葬身在大火中,我们和他之间的纠葛,不会被旁人知道。”

苏凝霜泪盈于睫,哽咽道:“如此最好。”

她靠在他的肩上睡去,恍惚中觉得自己堕入血海,无数条冰冷的毒蛇吐着信子,从四面八方包围过来。

她惊慌地挣扎着,想要呼救,刚一张嘴便呛了口腥臭的海水,四肢和躯干被毒蛇缠住,快要透不过气,裸露在外的小腹却越胀越大,像只皮球一样带着自己漂浮在海面上。

苏凝霜吃力地抬起头,看见肚子上的肌肤越来越薄,渐渐变得透明,一个浑身皱巴巴的婴儿倒立在胞宫中,慢慢转过身。

他的五官宛如成人,咧嘴一笑,露出满口森森獠牙,胯下细棍长着密密麻麻的肉粒,竟如徐元昌投胎转世一般。

苏凝霜惊骇至极,寒毛直竖,手脚使劲一扑腾,也不知怎么翻了个面,眼看就要溺死。

千钧一发之际,一双柔软的手托住她的身子。

通体雪白的美人赤身泡在血海之中,却不曾沾染半分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