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得焦头烂额,一连十几天没有来长乐宫。
不过,有蒋星渊亲自盯着,宫里上上下下的人都不敢找絮娘不自在,内务府的奴才按时送来月例银子和常用之物,尚衣局量了一回尺寸,开始裁制秋天穿的宫装。
午后,冰鉴里盛着不少冰块,沁得整个房间凉丝丝的。
絮娘坐在贺兰缙云腿上,下体嵌连在一处,早被他干得桃花拂面,青丝散乱,前穴后穴灌满浓精,连小腹都微微隆起。
“不成了……殿下,让我歇一会儿……”她并紧玉腿,按住覆在胸口的一双大手,娇喘不止,“好累……”
“又没让你动,怎么会累?”贺兰缙云一脸不信,颠了颠轻盈的身子,低头痴迷地看着紫红的阳物在花穴中进进出出,将黏稠的精水带得到处都是。
“真的很累……我腰疼……”絮娘已经摸准他吃软不吃硬的脾气,扭过脸轻柔地亲吻眉眼英挺的少年,“殿下,求求你……”
贺兰缙云按捺不住喜悦的心情,灿烂一笑,将絮娘从肉棍上拔出,放回床上,道:“好,那你休息一会儿,我给你拿点心吃。”
怀着让絮娘适应西夏吃食的小心思,他和厨娘在小厨房钻研了好几日,捣腾出香甜可口却没有腥膻气味的乳酪乳酥,又想法子弄来几个回鹘瓜,这会儿献宝似的端了过来。
絮娘被他缠了许久,确实有些饥饿,便就着他的手吃了四五块乳酥,含住一小块蜜瓜。
贝齿一咬,满口生香,充沛的汁水滋润了有些干渴的嗓子,甜如蜂蜜。
“好吃吗?好吃吗?”贺兰缙云紧张地看着絮娘,见她点头,心里更加高兴,在香腮上重重亲了一口,“我们那儿好吃的还多着呢,以后让你挨个儿尝一遍。”
絮娘只当他正在兴头上,这才满嘴跑马,却不说穿,笑道:“多谢殿下,有机会一定要尝尝。”
贺兰缙云看见絮娘打算揩抹腿间的精水,连忙夺过帕子,道:“白费这些力气做什么?时候还早,我要再干你几回。”
絮娘红了脸,委婉劝说道:“殿下不能仗着年纪轻,就这么没日没夜地胡闹,若是坏了根本,我心里怎么过意得去……”
“你敢小瞧我?”他故作凶恶地瞪了她一眼,蹲在床边时,神情又变得小心翼翼,“还是……更想让皇帝来干你?”
“他不理你,你难不难过?”他再怎么自信,也明白质子的身份和一国之君有着天壤之别,更清楚后宫妃子没有不想争宠的,不免有些患得患失,“要不要主动给他送件信物,递个台阶?他那么喜欢你,只要你肯低头,一定愿意跟你和好……”
他越说心里越酸,手指在絮娘赤裸的小腿上画圈,见她痒得想要闪躲,霸道地扣住脚踝,从敏感的大腿内侧一路舔上去。
“我……我不在意这个……”絮娘轻轻推了推他的头颅,当温热的舌头钻进花唇,缠住鼓胀的阴核时,身子一抖,所有的力气泄了个干净,喉咙里发出动听的呻吟,“嗯……殿下……殿下别舔……好脏……”
“你嫌我射的东西脏?”贺兰缙云“哼哼”两声,作势要用尖牙咬她,完全忘了自己刚认识她时,连闻一闻花穴都觉得难以接受。
他没忍心下嘴,却突发奇想,从衣橱里翻出件明黄色的寝衣套在身上,笑嘻嘻道:“你就把我当成那个翻脸无情的皇帝,打我两下解解气吧。”
絮娘看着寝衣正中张牙舞爪的金龙,吓得俏脸发白,道:“殿下,你疯了吗?快、快脱下来,这可是欺君之罪!”
她越害怕,贺兰缙云越觉得刺激。
“大胆妖妃,朕专程过来看你,给你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你就是这么表现的?”他捉住她的玉手,按在自己精健的胸膛上,暗运内力,结实的肌肉一鼓一鼓,“快拿出侍寝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