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好了。”蒋星渊抽出湿淋淋的手指,蘸满药膏,重又送进去,粗粝的指腹在敏感的肉壁上抚摸着,揉按着,用体温将冰凉的膏体融化,带给她连绵不绝的快感。
与快感一同滋生的,是几乎吞噬她神智的空虚。
“嗯……痒……好痒……”絮娘玉脸通红,鬓角渗出细汗,无助地向蒋星渊求救,“阿渊,我难受……”
她想起方才太医说过的话,掉下两行清泪,问道:“阿渊,我是不是再也不会好了?这样人不人鬼不鬼地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我……”
蒋星渊被絮娘心灰意冷的话语刺激,反应激烈地捂住她的嘴唇。
“娘,我会想办法的。”只要一想到动作稍晚一步,看到的很有可能是她的尸体,他就遏制不住胸中杀意。
“我不能没有你。”他忍着疯狂舔舐她全身的冲动,动作小心地将第二根手指塞进去,富有技巧地刺激着肉壁上高高鼓起的花芯,“娘要是不想活了,就带着我一起死。”
絮娘弓起腰背,无助地承受着儿子的指奸。
她知道这已不仅仅是上药,却没办法从他的掌控中逃脱,只能自欺欺人地紧闭美目,纤细的腰肢随着抽插上下挺动。
淡绿色的药液渐渐流出,蒋星渊将絮娘放回床上,虚虚压住她柔软的身子,手指不知疲倦地在饥饿的小穴里抽捣旋磨,听着低低的抽泣声,一遍遍安慰她。
“娘,咱们两个相依为命,一起经历过那么多大风大浪,你什么样子我没见过?”他不允许她陷入自厌自弃的情绪里,抚摸着纤长的睫毛,哄她睁开眼睛,“我不会瞧不起你,更不会觉得你淫贱,你也不要狠心丢下我,好不好?”
面对人世间唯一的牵挂,絮娘没有主见,也没有原则,撑不过多久,便温顺点头。
“阿渊,我……我都听你的。”她蹙着眉,被他温柔的动作推向云巅,大口喘息着,浑身泛起暧昧的粉色。
蒋星渊细心地拿出帕子替她揩抹,又上了一遍药,低声叮嘱:“先好好睡一觉,我待会儿送玉势过来给你纾解。圣上是个痴情种子,最迟晚上必来探你,他和徐元昌不同,没什么特殊癖好,人也和气,你不要害怕,如常应对就是。”
他顿了顿,强调道:“只有一样,他越着急,咱们越不着急。你耐心抻他几日,不要轻易将身子与了他。”
男人都是贱骨头,越容易得到,越不珍惜。
絮娘似懂非懂,问道:“那……我需要学着乐阳公主的样子打扮起来么?”
徐元昌喜欢花枝招展、风情万种的美人,想来和乐阳公主脱不了干系。
蒋星渊摇摇头,笑道:“宫里东施效颦之人何止一个两个,可活人永远比不过死人,再说,圣上应该早就看腻了。你就像之前那样穿得素净些,连头发也不必梳,越自然越好。”
絮娘的柔顺与善良,既是她的弱点,也是收服男人最好用的武器。
蒋星渊喂絮娘喝过药,给她盖上被子。
待到她睡得熟了,他低声使小钟去尚衣局取几件成衣,自往华阳宫的住处而去。
贞贵妃一早便因找不到他发了一通火,这会儿正与众嫔妃喝茶叙话,给宫女留了话,让他一回来就去殿后候着。
“我知道了。”蒋星渊掩下不耐,打发了宫女,从床底下的暗格里取出一柄尚未被使用过的玉势,嫌顶端不够光滑,又走了趟将作司,使手艺精湛的工匠细细打磨了一遍。
他折回明德殿,看见小钟守在殿外,几个御膳房的奴才手里捧着精致可口的菜肴,在屋檐底下站成一排,大气也不敢出,便知是徐元景去而复返。
来的比他想象中还要早。
他对小钟点了点头,站在殿门的另一侧,脊背微弯,表情恭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