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日徐元昌理论起来,她也有法子应对相公险些被外头的狐狸精毒死,自己怕他心软犯糊涂,当机立断把人远远送走,既不伤他的面子,又不伤她的性命,有什么不对?
“我不走……我不能走……”絮娘明白在场的这些人已经勾结在了一起,再说什么都是白费力气,绝望地跪坐在冰冷的地上,哭得几乎脱力,“我的孩子还在这里,我哪里都不去……阿渊……阿渊……”
闵北宸捡起肚兜堵住她的嘴,对王妃道:“娘娘放心,小的这就去办。”
王妃在婢女们的簇拥下往外走,经过梁斌时,轻描淡写地道:“打他五十大板,逐出府去,至死不得回京。”
护卫们心知肚明打板子不过是个幌子。
梁斌这差事办得漂亮,不出一个时辰,便可拿着重赏和王妃亲笔所写的荐书,毫发无伤地离开这里,往江南富庶之地讨个小官做做。
他们羡慕地看着他,感慨同人不同命。
有人发现从昏迷中苏醒的翠儿,不甚在意地将她五花大绑,拎进柴房关了起来。
闵北宸从背后抱起絮娘,把她稳稳地端在怀里。
刚走到廊下,十余名年轻力壮的护卫便大着胆子凑上来,这个揉捏絮娘雪白的大腿,那个抚摸她的玉臂。
一人提议道:“闵大哥,左右是要发卖出去的,不如先给我们过过瘾吧?”
“就是啊,你看她这奶子,这屁股,又大又软,操起来肯定舒服……”另一人急色地抓住饱满如水蜜桃的雪臀,用力往中间推挤,“闵大哥,王妃铁了心要把她赶走,咱们趁着这个机会,偷偷干她一宿,绝不会有人知道!”
闵北宸犹豫地看向怀抱里的美人。
他对上她被泪水洗得越发清澈的一双杏眼,蓦然想起打猎时撞见过的一只小鹿。
那只小鹿长着栗红色的毛皮,其中点缀着许多梅花形状的白斑,眼睛湿漉漉的,天真又温顺地望着他。
当时,他一边在心里赞叹着它的美丽,一边挽弓如满月,一箭射中柔软的腹部。
喜欢一朵花,就摘下它,不考虑这种行为会不会加速它的死亡。
喜欢一个女人,就占有她,不管她肯不肯,不管她经过摧残后,还有没有力气活下去。
这或许是潜藏在许多人心底最深处的,自私又残忍的恶意。
闵北宸鬼使神差地点点头。
长廊离他们所住的房间不过几十步远,他却比他们还要着急,等不到进屋,便将絮娘按在一旁的长椅上。
她仰靠在栏杆上,两手缚在身后,动弹不得,缠满麻绳的腿无力地在半空中踢踏着,很快被闵北宸捆在一处,高高抬起。
沾着残精的花穴毫无遮挡地暴露在众人眼中。
絮娘“呜呜”地哭着,感觉到几根手指扯开嵌在肉缝里的麻绳,从不同的角度蛮横地插入身体,或快或慢地侵犯着她,探索着她。
她的屁股抗拒地扭来扭去,反而招来他们下流的调笑。
“柳娘娘好生热情,不愧是伺候过咱们王爷的人,比花楼里的姐儿还要放得开……”
“屄里怎么这么湿?全是梁斌射的吗?我看不见得吧?娘娘流了这么多骚水儿,是不是早就欲火焚身,急着给我们几个干呢?”
……
闵北宸放出硬挺的阳物,在湿淋淋的阴户间拍打几下,正欲就着兄弟们扯开的肉洞长驱直入,忽听身后传来一道清亮的声音。
阮护卫年纪最轻,面皮最嫩,这会儿红着脸不好意思地道:“大哥,能不能让我先舔舔她?我想尝尝她是什么味道。”
周遭静默片刻,紧接着响起哄笑声。
“你年纪轻轻,怎么染上和王爷一样的毛病?被人射满了的脏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