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星渊撤出手指,挺腰逼近湿透了的水穴,纵着粗长的假阳物浅浅插入,又快速抽出。
他问:“直接插进去么?我担心娘娘受不住。”
“哪来那么多废话……”贞贵妃不安地咬着玉指,丰满的肉臀在半空中晃动,“我的命金贵得很,可不能陪你一起死,速战速决吧……啊!”
她忽然尖叫一声,身子在巨大的冲力下往前跌扑,险些压到徐元景身上。
那根阳物的尺寸实在有些骇人,不过没入半截,便将贞贵妃的花穴撑得快要裂开。
“你……你干嘛这么凶……”贞贵妃吃力地用双臂找回平衡,脸上浮现怒色,渴了多日的身子却悄悄溢出更多淫水,不自量力地咬着阳物往里吸。
蒋星渊按住她的后背,腰臀后撤半寸,猛然往前耸动,颇有完全干进去的气势。
他的笑容很冷,声音却保持着方才的温柔:“是我小看娘娘了,您不仅受得住,还觉得这个力度和深度远远不够呢。”
“我没有……哈啊……你胡说……啊……”贞贵妃一边翘着屁股迎合他的侵犯,一边在嘴上拼命否认,“以下犯上的狗……唔……混账奴才……不要、不要再插了……慢点儿啊啊啊……”
她从没经历过这么粗暴的欢爱。
徐元景向来体贴和气,在床上多数由着她骑在上面掌控节奏,偶尔压着她,动得也并不激烈,快感总是保持在安全又舒适的范围。
她不明白自己的身子为何如此淫贱,被一根木头撞着捣着也能发浪,蒋星渊越是不听她的命令,闹出的动静越大,她觉得越刺激,越痛快,小屄一抽一抽,眼看就要泄身。
贞贵妃恍恍惚惚地低着头,看见一对硕大的奶子在眼前乱晃。
太淫荡了……她不能接受自己变成这样……
这样想着,后脑忽然传来剧痛。
蒋星渊扯住一大把乌黑的青丝,将她推向徐元景。
“若是圣上在这时候醒来,瞧见娘娘如此模样,还不知道要怎样惊讶。”他恶劣地强迫贞贵妃亲吻徐元景的薄唇,硕乳颇具存在感地压上对方赤裸的胸膛,“到时候,娘娘不妨破罐破摔,告诉他您是如何的欲求不满,如何与奴才勾搭在一起,这根木头雕成的死物,比他软趴趴的东西好用千万倍……”
强烈的恐惧盘旋于脑海,贞贵妃怕得直发抖,终于舍下面子,向他示弱:“蒋星渊,别……快、快放开我!”
她的嗓子里已经逸出哭音。
蒋星渊变本加厉,裹满淫水的阳物势不可挡地破开花穴,在饥渴的甬道里直进直出,凿出“啪啪”的响声。
他单膝跪在床上,胯部紧抵肉臀,撞得丰满的玉体不住往前晃动,抬手抽了她几个巴掌,问道:“娘娘喜欢给奴才干吗?”
“呜……喜、喜欢……”贞贵妃僵硬地搂着徐元景,为求脱身,什么不要脸的话都肯配合他,“喜欢给蒋公公干……求蒋公公饶过我这一回吧……”
话一出口,她奇异地感到一种堕落的轻快。
短暂地抛开名声和体面,将身体和心灵交给他掌控,滚进肮脏的烂泥里,像一头发情的母兽一般,被低等的情欲主宰,也不失为一种快活。
“说清楚些,谁喜欢给谁干?”蒋星渊在贞贵妃即将泄身时,及时缓下动作,吊得她不上不下,痛苦地呻吟出声。
他循循善诱:“公公可干不了女人。”
贞贵妃不满地抗议着,翘着屁股去寻那根能帮她解脱的物事。
她进一步,他退一步,总是不能如愿。
僵持了几个回合,她终于认输,声如蚊蚋道:“兰香喜欢给……给蒋弟弟干……蒋弟弟干得我好舒服……”
兰香是她的闺名,没几个人知道。